翁绿萼见他夹的都是她喜的菜，轻轻哼了声，随他去。

杏香在一旁十分幽怨：君侯抢的可都是她的活儿啊！

不过看到君侯这样小意殷勤地侍奉女君，杏香心里还是很兴的。

好像不必通过生孩，女君也熬了！

“好了，你吃自己的吧。”

任由萧持给她夹菜的结果就是她的碗快堆成一座小山，翁绿萼发麻，连忙叫停，又让丹榴去将小灶上的补汤端来。

“给你熬的，喝吧。”

说完，她低着专心攻克起那座小山，却半晌没听见他发的动静。

翁绿萼疑惑地抬，却见萧持定定地看着她，神有些古怪。

“是之前那晚，我没有喝的那盅汤？”他记得，他临门去寻阿前，她说要给自己炖汤喝的。

但后来稀里糊涂地闹了一场，那盅汤也被当时怒意上的他忘了个光。

听他话里微颤的余音，翁绿萼瞪他：“怎么可能，自然是我今日新熬的。”

汤是新熬的，但心意好像越酿越。

她们之间，从不是他在唱独角戏。这样的认知，令他欣喜若狂。

萧持端过汤盅，喝了一大，笑：“好甜。”

翁绿萼怀疑他味觉问题了。

她看他火气重，特地放了更多的莲心，怎么会甜呢？

她疑惑地问，萧持却持：“就是甜的。”

……

当夜，萧持顺理成章地留在了芳菲苑，继续他今午时半途而废的侍寝大计。

翁绿萼虽烦他总是跟条狗似的，哪哪儿都要亲过、过，闹得本就如同羊脂玉般的肌肤上泛起阵阵莹的光泽，但看着他如此兴奋的样，也就没作声。

云收雨歇，翁绿萼舒舒服服地靠在他怀中。

天冷了，这个人形汤婆在一旁为她源源不断地提供意，烘得她昏然睡。

萧持替她捋了捋面庞上粘着的发丝，他今年不过二十五，正年轻，憋了几日的一朝释放，他此时兴奋得不了，神仍昂扬，忍不住就想亲亲她，和她说话。

萧持低去，却见她双颊红，神恬静，俨然是一副承之后弱不胜衣的疲惫模样。

外边儿又响起潇潇的夜雨声。

他将怀里的人又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受着此刻心底不断洋溢着的充实，也闭上了。

·

隔日清早，翁绿萼醒来时，萧持已经穿整齐，看着是要门了。

“不再睡会儿？”萧持掀开帷幔，本想着再亲一亲她再走，见她醒了，坐到床边去探她的额。

还好，没有发烧，就是脸看着红了些。

翁绿萼摇了摇，清了清嗓：“夫君若有正事儿，便去吧。我今日也得门。”

从前她不会主动与他说今日有些什么安排。

萧持脸上的神因为这个改变而愈发柔和，他没有问她要去哪里，只嗯了一声，叮嘱：“你外记得吩咐张翼在旁护卫，我也能安心些。”

萧珏还没有抓到，虽然他有他耶娘弟妹在手，在那座小院四周早已布天罗地网，但不得不顾及到失前蹄的可能。

翁绿萼乖乖应，说好。

萧持极了她这副刚睡醒还未完全清醒的懵然模样，捧着她的脸亲了亲：“我走了。”

看着那秀影消失在帷幔背后，翁绿萼懒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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