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不是死人。”

两人说着话，就走到了三楼去，陈时越转朝着楼梯往看，只见二楼和教室场模糊一片，他的睛还没有完全适应黑暗的环境。

“为什么不去教室？”陈时越问。

傅云站在三楼的楼梯转过来：“二楼是鬼，三楼是人，我们当然是找人理问题，比找鬼方便的多了。”

“你知三楼有人？”陈时越疑虑更重。

傅云看着他一脸溺着不说话，陈时越和他大瞪小，半晌崩溃：“不是，傅云你怎么什么都知，我记得每天在学校呆着的人是我吧。”

傅云低无奈的笑了，举步从楼梯上来，轻轻一推他：“别着急啊，你年轻，时间还着呢，慢慢来。”

陈时越很锐的听了他话中的其他意思，不由得侧：“这话怎么说得像你大限将至了一样？”

“你才大限将至。”傅云一怼他胳膊没好气，然后转往楼上走。

他背对着陈时越，黑暗中看不清他脸上神，傅云底划过一丝晦暗的微光，低声：“其实也说不好。”

两人并肩走上钢琴房，傅云的手放在了门把手上，两人穿过寂静无声的钢琴房，开门了原先的雕塑教室。

“打手电。”傅云低声吩咐。

陈时越立刻照，手机灯光忽地亮起，在几个雕塑容貌漂亮的脸上，三十几个顾祺蜡像依然静静的矗立在教室里，只不过这回有所不同的是——

顾祺的睛被上了。

她们站在那里，依旧维持着那副神十足的笑容，只不过多了睛，显得更加风采熠熠，荣光焕发，好看的浑不似真人。

“这回有人抢在你前面睛了啊。”陈时越一手枪，一手手机打着灯光。

他这时候莫名其妙就没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么害怕了，傅云站在他侧，伸手轻轻碰了一顾祺蜡像的肤。

“比上次有质了，是因为灵魂注的多了吗？”傅云蹲，和顾祺那双璀璨波澜的睛对视了几秒，然后起：“还真是。”

“灵魂注多了？”陈时越也蹲来看她的睛。

确实活灵活现，顾祺本人估计睛都没这么有神，这三十座蜡像，都可以称得上一句“顾盼生辉”。

神采奕奕的笑而立，和那天他们在暗房间里见到的那个无打采的呆滞少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有人把顾祺的灵魂从她的本上剥离来，接到这三十个蜡像上了，所以她本的魂魄越来越淡，现在和一空壳无异。”

陈时越注意到傅云始终很有风度，尽是对着蜡像也从不逾矩，从到尾都没有把手落在少女的脸上。

他只是用指尖虚虚的在蜡像的边缘描摹了一遍，给一个大致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