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一门就啪啪啪手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大概是他上线的要求。正常人哪有那么偏手机，况且今天光毒成这样。“小孙一把从那家伙的兜里摸了手机，顺手亮屏幕，”那么快删的是什么？你自己看吧。”

“什么？”?我有些惊讶地望着他，怎么又回到林凡上了？

工作日不上班，这觉就像大雨，你坐在屋里看外面的人四散奔逃。一个字，！

“这业什么都不积极，就收钱积极。”我没好气。这么一折腾，早已是了无睡意。索伸手去够椅上的衣服：“算了算了，不睡了，直接去医院好了。”

“收电费的。”赵黎把收据随手扔在桌上，走过来把我在外面的胳膊回去。

说着，他指了指托车后座。还别说，上面绑着好几大圈麻绳。“这家伙倒好，居然拿着空箱往地上扔。揣兜里也就算了，还要贴放着。——就算是黄金，也没这么希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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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手机，开废件箱里的信息。01989879490，一串熟悉的数字映帘。

“林凡真人不相，并不代表他对整个程完全放心。如果你想完全掌控一件事，唯一的方法就是始终盯着它看。”老张慨，“接人拿了麻黄碱之后就开始快递投递，他们很机智，知我们会通过收件人地址顺藤摸瓜，所以人家本就不写地址。快递公司投递包裹失败，肯定把它转到收货仓库。这时，一个关节的人只要谎称自己是快件的主人，给好费，包裹就这么被拿走了。

等我醒来，不过是七钟的光景。医院离得近，预约的又是专家号，早去了也没什么意思。厨房里一片瓢盆响，赵黎在准备早餐。我翻了个，懒懒地听着外面车龙的喧嚣，不知不觉又合上了。

我捂着耳朵，把狠狠缩被，恨不得床把那个敲门的揍一顿。

“这林凡难是把工厂建在了天上？”老张百思不得其解，“太怪了！”

林凡的制毒工厂就在广西境，这是缉毒局新近得的结论。但令人惊愕的是，他们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厂址。无人机早已在当地探测多遍，依旧没有任何收获。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这智商被人碾压的觉实在太糟糕了。这就像你九死一生爬上了山，还没来得及兴，就发现人家坐着直升机在上面不知兜了多少圈了。

“林凡真他妈聪明。”他用手指敲了敲快递单，叹。

时尚了，不知树大招风吗？?老张看都不看他一，大步走过去，捡起了那个被他丢弃的空快递箱。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清梦。赵黎站在门，好像和谁说着什么，接来就是一阵翻箱倒柜。

“你到底是不是报的？”小孙鄙视地瞅着我，仿佛他也在为我的智商捉急。“那么大的快递箱，他又骑着个托车。换了你，你怎么把它带回家？肯定是拿绳直接捆后面啊。”

我有些疲惫地托着脑袋。自从中了那一石，我的就时不时地嗡嗡作响。

“喂，我要请假。”我有气无力地看着他，“这可是工伤！”

听他这么一分析，倒是有几份理。唉，都是一个鼻两只，怎么我就没看来？

“乖乖在家等我。”我看到他，又兴起来，起脚了一他的鼻。

他撕了那张单：“你上网搜搜这个快递单号。”

他微微地对我笑着，一张棱镜分明的脸在晨光熹微里异常好看。果真，找另一半还是要找好看的，就算什么不，一大早看看男，也是开心的啊！

“你们怎么判断这家伙有问题的？”我指了指被绑得像粽的仔。

“这样还有一个好，那就是程序可控。他们的上线能轻松地看到转消息，而控制取货时间。这年报费可不便宜。他倒好，直接从快递公司拿消息，既方便又准确，关键还他妈是免费的。”

“谁啊！”那边依旧喧扰不休，我有些不耐烦了。

这不就是我刚才查的那个快递单号吗？

“我陪你去？”赵黎顺手把煤气灶关了火，汤煲的香气里有香菇和枸杞的味，“汤已经煲好了。”

我照他的话了。查询显示，“因联系人信息缺失，该包裹投递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