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回倒是乖觉，不从海运走了，改人携带走机场了。从工地回到科里后，我把当时赵黎关于叶凡贩毒的分析讲给老张听。当然没敢说这些话是自赵黎之手，只糊说是自己的猜想。结果老张大为赞赏，对叶景明的脱逃愤怒之一扫而空。这不，他现在又盯上林凡的贩毒王国了。

“之前咱们找错了突破。”老张分析，“叶景明和钱泾渭可能是有关系，但和林凡就八竿打不着了。如果咱们查的目标是毒品，就不该从他那里手。”

总算不查叶景明了！我大大地松了一气。倒不是我犯怂，我觉得这家伙肯定是和我们八字不合。为了他，几个月来我们可算是吃尽了苦——一会儿钻小巷，一会儿被困医院，这回更，差被民工揍成筛。

到来却一无所获。这不是犯冲是什么？

“咱们去审讯室看看。”老张关了电脑，扭往外走，“这人昨晚一飞机就被逮了个正着。到现在也审了一夜了，估计该吐的，这家伙也都吐净了。”

审讯室？我们这地方还有审讯室？我心怀疑惑，跟着老张了楼。

他在保安大爷那儿站住了脚：“我来找侦查科的老陈。”

大爷嗯了一声，老张也不抬地就往他后走。真没看来啊，我天天跑来收快递的地方居然别有天。那个放快递的木桌巧妙地遮挡了闲人的视线，而墙的回角形成了视觉误差，让外人以为里面就是个小房间。穿过窄窄的走廊，大老远的我就听见大吼的声音，震得地都颤了。我吓得一抖，天啊，这当坏人还真是得有定力，像我这人肯定被吼两句就跪着痛哭涕了。

走廊的尽是一扇黄小门。刚才的声音就是从里面传来的。这会儿倒是不响了，周围一片死寂，可见这里隔音效果非常的好。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着缉毒局制服的人走了来。他一脸青灰，双目血红，显然是疲惫到了极。审讯这事儿和熬鹰一样，你熬他，他也在熬你，就看两人谁能死磕到底了。

“全招了。”老陈也不抬，递过来一张纸，”这小嘴真他妈的。”

据这仔代，林凡在广西边境上是有几个代理，不过这些人彼此互不来往，于一相互孤立的状态。每次来活儿的时候，上面就发给他们一条短信说明目的地，同时账面上会收到一笔钱，包往返机票和四分之一订金。等他们境拿到货给四分之一，折返回到地再给剩的佣金。别说线路大相径，接人也从来没一样的。至于接人是不是就是生产链那边的人，仔自己也不能肯定。

“这个林凡真他妈聪明。”老张发一声叹，“冰毒制造方肯定是通过快递的方式拿到生产原料的。现在公司多如，竞争激烈得很。大公司说不定还会假惺惺地装一，问问你寄得什么东西。小公司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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