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么执着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里。

她垂，低声，

“我有过婚约的。”

“我不在乎。”他答得脆利落。

“我，曾对别人动过心。”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千里握住她的双手，“只要你让我待在你边，陪着你，我就满足了。”

“你上次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以后再不要男人了，既然如此，不妨以后把我当作小白，只要让我跟着你就行。”

卢筠清声音一颤，“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上次你喝醉的时候。”

想起来了，那次她和阿弟、桃叶三个人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醒来就在自己床上，她还以为是阿弟送自己回来的。

她连连摆手，“喝醉了的话，不得数。”

“可是我听人家说，酒后吐真言，我想，或许那都是你的心里话，只是平时不便说来罢了。”

卢筠清不安地动了动，“我还说了什么？”

“没有，没说什么了。”

千里的睛亮得厉害，“你只是喝醉了比较撒，喜抱着人不撒手。”

“我，我……”

“你还咬了我这里。”

千里说着，侧过给她看自己左侧脖颈，缎一样丝的肌肤上，除了那纹，别的实在看不什么。

鬼使神差地，她伸手，轻轻碰了碰那纹。

毕竟是多年前纹得，纹已有些褪，铁链的边缘变得模糊，一想到刺这纹时它不过十岁，卢筠清就觉得一阵心疼。

她的手，沿着铁链的形状，摸了摸那纹，动作轻而又轻。

“疼吗？”

千里原本蹲在她脚边，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跪姿。

他仰看着她，眸中有万千绪涌动，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张开嘴，清晰地说了一个“疼。”

说这个字时，他中闪过一丝痛楚和委屈，卢筠清更加心疼，便说“我小时候经常摔倒，上若磕青了、紫了，我妈……母亲就会给我一，说这样痛就走了。”

“我，我来给你一，好不好？”

说完这句，她的脸腾得烧了起来。

此刻的她，好像被什么蛊惑一般不受控制。

千里定定地看着她，“好。”

他双手住她座椅两侧的扶手，缓缓起，半弓着，转向一边，将那纹送到她面前。

卢筠清只得自镇定，朝那肤轻轻了气。

接着又了一。

“好了，这应该不疼了。”

她抬起的时候，千里也正好调整姿势，转过来。

两人的额堪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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