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舒也好奇向看，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临走时，卢筠清吩咐桃叶去结账，另一边裴云舒也安排了烟树去，两人在途中推搡一番，争执不休，到了柜台，账房先生笑眯眯对，“两位小休要争抢，茶费已有人结过。”

回去把此事告知两位主人，卢筠清和裴云舒俱是一惊。

裴云舒先开，“没想到第一次来听风阁，竟遇上这等好事。你可有绪？”

不知为何，心底闪过那双清冷眉。

卢筠清仍摇摇，“没有。”

又过了几日，两人了学堂，相约去买首饰。

三层楼的沁坊，每一层都摆满金玉首饰，累累坠坠、琳琅满目，多得是衣香鬓影的贵夫人，轻抬同店家说，“贵不打，最重要的是特别，独一无二才好。”

掌柜冬娘认识裴云舒，地将两人迎二楼里间。

一踏去，满室幽香。

墙角半人素瓶里几只皓白玉兰，柔叶片上还残留晨。

两人在朴拙沉香木椅上坐，细挑一批批放在木盒里的首饰。

卢筠清瞧这排场，心知价格定然不菲，想想自己随木箱里的银票，她有些踌躇。

父母留的银票不少，但若没有项，便只能坐吃山空。

这些年姑母给的生活费亦很充足，但姑母一家养大她已是劳心劳力，怎敢再用他们的钱买奢侈品。

若是不买，又恐扫了裴云舒的兴。

思来想去，便选了两只手串，一只蓝宝石，一只红宝石。

蓝那串是浅不一的蓝，切割成菱形或方形，晶莹剔透似玻璃，冰凉丝，很适合苦夏。

红的那串是鸽血红宝石，郁的红仿佛凝结包裹住一团火焰，在腕上越发趁得肤白胜雪。

卢筠清打算自留蓝，将红送给裴云舒。

裴云舒选了两白玉雕刻的兔形金宝石耳坠，笑着将一递到她手中。

“你我都属兔，这对耳环，你一对，我一对，正相宜。”

选过首饰，便坐喝茶聊天，顺便等侍女去结账，谁知侍女还未门，门外已传来冬娘朗笑声。

“两位小随意挑，已有人付过账了。”

首饰不比茶钱，抵得普通人数年销。

卢筠清终于忍不住。

“谁付了账？”

冬娘抿嘴轻笑，“不是别人，正是殷小侯爷。”

裴云舒挑眉看卢筠清，里明明白白写着看戏的乐趣。

“你……怎认得……他？”卢筠清结结地说。

冬娘噗嗤一笑，“这满京城的小娘，谁不识得少年英雄的小侯爷？不瞒两位小，当日小侯爷城，家也曾上这沁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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