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每一次大推演，他都是到了最后的时候，才差不多能看穿真相。

然而，秦面无表，颇有些麻木的看着，仿若十方帝尊只是一不小心踩死了一直蚂蚁，他压都没有注意到一样。

面，十方帝尊每一次看穿的时候，都已经绝望了。

一次又一次，似是永无休止，秦跟疯了一样，不断的开启。

“门主的确尽力了，是我们对不起他。”门的祖师这一声门主，明显的跟以前不一样了，他现在的确真心实意，打心里认同，除了秦之外，门没有第二个人能当这个门主了。

“你已经到极限了，再继续去，你会死的。”

历经几个时代打磨来，如磐石，毫不动摇的意志，都在微微颤抖。

那被恶心到绝望的觉，再次现，比以往更加烈，他甚至想要去死。

等到秦再一次睁开睛，准备休息一的时候，蒙毅一只手在了他的肩膀上，满脸担忧的看着他。

“秦，我觉得……”

“我虽然明白，他已经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但是我还是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这些东西全都要压在一个人上，不应该如此，也不应该压在他的肩。”

力量可能没有极限，但人本，却是有极限的。

已经压榨到极致。

梦师都有些看不去了，他轻轻一秦的眉心，秦沉沉睡去，没有梦，意识都陷到沉睡之中，自行恢复。

他艰难的扯了扯嘴角。

六万次。

秦也已经很久很久，没觉到过自己到了极限的况。

瞬间，重置，继续一次。

梦师轻轻一抹自己的脸颊，整个人便重新幻化成一个男人的样。

十方帝尊大开杀戒，杀了嫁衣，杀了秦所有的亲朋好友，所有熟悉的人，连街角的豆腐脑店的老板都没放过。

“秦，我觉得，我们可以谈一谈。”

梦师轻声自语，一旁的白玉神门飞来，表面的那颗桃树浮雕，探一些枝芽，将秦托着，以仙草的力量，蕴养着秦的和神，帮助其恢复。

最后两边都残血，秦这边的人基本都死完的时候，十方帝尊又悟了。

门的那群鬼才，一个个沉默着，很是认同这句话。

他的后，堪舆师、牧师、酆都大帝，一个个已经来到亡者之界的死灵，接连现，他们看着沉睡的秦，尽数沉默不语。

“秦的师叔说的不错，哪怕是失败了，最不能被说的，就是秦。”牧师丢一句话，渐渐隐去了形。

酆都大帝似是沉声发问，又似自问自答。

秦面容枯槁，浑枯瘦如柴，气血枯败，神既亢奋又萎靡，神空，这是消耗太过激烈，重复的消耗，次数太多了。

那就是秦已经快把他恶心死了，他的耐心被磨的差不多了。

咱们看谁先死。”

丢这句话，秦一步跨，回到了梦之界，继续开始恢复。

“秦！”

“谈尼玛。”秦跟吃错了药一样，直接爆，他也同样快要心态爆炸了，现在就是一气吊着，一气堵着，这劲才不掉。

“哟，这是又想明白了？那咱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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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师叔，我没事，我说了要十万次，那就一次不能少，我不死他，我也要把他的神折磨崩溃，把他的意志摧毁。

他想要不去想明白，可是秦的表现，就等于在脸上写了：这有问题。

堪舆师看着秦现在的样，心也不是太好，实在看不去了，直接转离开。

秦将亡者之界的那群佬，能拉来的全拉来助阵，打打打，打的很是闹。

丢这句话，秦直接重置，无连接一次大推演。

他不得不承认一件事。

于是乎，他又想明白了，被迫想明白了。

“秦，够了，若是没有办法，我们再继续想办法，纵然是失败了，也绝对没有人会怪你的，你已经尽力了，你已经到了别人都不到的事。”

“你以为我是来跟你谈判的？你低个，大家就能大朝天各走一边？想尼玛好事呢，这事不算完，咱们慢慢玩，看是你把我先崩溃，还是你先崩溃！”

“不要问我，我能的都了，我最好什么都别说，我也的确不知什么，但哪怕我知，我也不能说了，说了便会带来改变。”

哪怕他拥有海这理论上，可以库存堪比一个世界整力量的超级大的丹田，也差不多到极限了。

第五万次。

然后，十方帝尊停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