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撂挑，让我任何事都可以。”

秦看着府君中燃烧的火焰，他能觉到那意志在燃烧，定到世界毁灭都无法动摇。

他曾经在蒙师叔上受到过这东西。

秦叹了气。

“你说尼玛呢，你没发现你人设崩了么。”

府君的大执念，真正杀死张正义的办法

府君不解秦的意思，还想继续哔哔。

秦再次叹一声。

“听不懂人设是什么意思么？

那我给你解释一。

从一直以来，无论是传说，还是上古之人的说法看法，你的形象和人设，都还算是不错的，大家对你都尊敬的。

哪怕黑影说你心黑，我也只当他因为秦昆例行黑你们而已。

而相比之，酆都大帝的名声，各传说，其实都不如你，他是被人黑的最多的。

曾经我也觉得酆都大帝跟传说差不了太远，他是真的黑。

要说黑，不是我专门黑谁，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没有一个是不黑的。

无论是酆都大帝，十二师里的绝大分，还有如今的我，要说的话，我们都黑，我们都是老银币。”

说到这，秦顿了顿，抬看向府君，神逐渐变得锐利。

“但是有一，你本不了解。

黑也好，也好，那都只是手段，绝非目的。

说句不太尊敬的话，盗天师沾了这个盗字，在他成之前，他的手段怕是比我们所有人更不择手段。

但是，盗天师谨守的信念，却从未动摇过，对于人族来说，他的任何手段，都是正义的，都是值得让人敬佩的。

哪怕到了生命的最后，他施展的手段，依然是从这个宇宙之外，盗来一丝希望，但目的和信念，却从来不会因为他的手段而被蒙上污。

纵然在他成路上，因为他而遭受损失的人，今日若是还活着的话，那对方恐怕也说不什么话。

你知我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吗？”

府君慢慢的冷静了来，认真的想了好久，缓缓的摇了摇，揖手一礼。

“还请赐教。”

“对于延续了不知多久的争锋，对于整个人族来说，是否正义，是否崇，就是简单的问题。

在神祇看来，十二师也好，你也好，酆都大帝也好，都是带恶人，邪恶之极的存在。

可对于人族来说，便是绝对的正义，最无可争议的崇，不容置疑，无法动摇，如同真理的信念。

在整个族群的生与死之间选择的时候，我等不会在乎，不会关注，用何等肮脏龌龊，何等损到骨髓里的手段，那都不重要。

纵然是杀，也是为了心底的光明与太平，那等信念才是不可动摇的。”

秦面逐渐狰狞，浑杀气蹭蹭蹭的往外冒，睛都变得通红，上气蒸腾，恍若。

“我没有他们那么崇的信念，也没有舍生取义，敢于舍弃一切，只是为了靠自己的脊梁，一一撑起希望的理念。

我只是不想我在乎的人去死，也不希望街角的那家小吃店化为废墟，亦不希望有一天连灵果都吃不到几，也见不到天南海北不一样的风土人。

我不会说我要为了人族如何如何，我没这么崇，也背不起这责任，我只是为了我自己。

谁要让我看不到了，受不到了，吃不到了，那我就只好送他去死。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天帝也得给老死！

我手段损，我黑到骨里，连气象都是黑的，但我从来不会在自己人面前，让自己化作圣人。

黑影天天背后当面骂我，明知我说话是随瞎扯，他却还是愿意站在我这边。

蒙师叔对我知之甚详，他却还是毫不动摇的站在我后。

你知为什么吗？

我维持着人设到死，却也不会真的把人设就当成真正的我了，我最亲近的人也不会。

人设只是手段，却非目的。

府君啊，面太久了，你是不是自己都忘了，那面已经到你的里了？”

说到最后，秦心里的那气，也算是消散的差不多了。

他本来以为府君这狗东西，想要站在德的制来忽悠他，可是说着说着，秦觉得这货可怜的。

想起府君刚才的样，那的确是不得伪的，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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