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从何而来？”曹雍两死死盯住钱枫，语气中充满了威压，可见这个消息的震撼程度。“我这条线和那条线并不叉，最近上面对铁粮军械铠甲等得很急，收购价码一再提。上线严令我想办法走私一批资过去，我说这很困难，边军对走私查的很，基本上没有可能。上线冷笑了几声，说他有办法，没准过几天有好消息。”

钱枫看看曹雍的脸继续说去。“过几天五原郡太守王晋就被刺了，据说幕很，结果会不了了之。再和上线见面的时候，上线命令我准备资，边军的事他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什么麻烦。他给了我一块令牌，说遇到困难示令牌即可。”钱枫手上是一块掌大的令牌，一面是数字一三八，一面是准予通行四个字。

曹雍一就看来了，这是运送军资的令牌，由郡守签发，持有者不仅免税还可以免予检查。“小人特地查了一，这块令牌是王太守上任前签发的，签发的底稿已经被人从案卷中掉了。”本来由太守签发的令牌在太守缺位的况签发了，这说明鲜卑的间谍网至少渗透了郡守府，职位还不低。

“这并不能说明五原郡官中有鲜卑细。”曹雍的声音终于冷静来了。“此令牌归曹呈请郡丞同意然后颁发，只要上资任何一个商人都能得到，他们也是这么的。”“大人明鉴！”钱枫又递过来一块木简。曹雍拿起木简仔细观看，上面写着一行字：仓鼠事已鬼雾败雷霆成吾京中。“大人，鲜卑人在并州的间谍网我知的有两条线，我这里是一条，主要是打探消息办各公文。还有一条专门策反各级官吏，鬼雾、雷霆就是其中的两个计划。鬼雾主要是策反低级官吏，雷霆是策反级官吏。王太守被刺一案，左曲军侯吕凯的代号就是仓鼠，他的上线就是给我这枚竹简的人。当时他被人追杀好不容易才逃脱，冒险见我通过我的信息网把消息传递给鲜卑。”

曹雍明白了，吕凯官秩是比六百石的军侯，他已经死了雷霆行动仍然被列为成功，细至少是比六百石的职位。州刺史、郡丞、史六百石，县令千石，郡守两千石，这范围就太大了！如果缩小范围，只在五原郡，那剩的人就很少了。

“这个人的况你详细说说。”“此人近一年多都居住在五原县，听说是吕凯的同窗，和吕凯过从甚密，和洛权贵也常有往来。我曾见过数次，此人名叫黄杉字迟之，原以为他是京中权贵的掮客，没想到是鲜卑间谍。”“哦！”曹雍放心了，这么多资料足够找到他了。一年多都在九原城，可见五原郡就是雷霆计划的重，钱枫就是从这一上得了五原郡层有鲜卑细的结论。

曹雍看了一钱枫：“这个报很关键，你的选择很正确，为了大汉我可以和鬼易。我会把你调到一个清闲的位置，你的任务就是继续你的双面间谍，我会给你提供充足的报。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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