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五官不像他，但是认真时给人的觉却和他如一辙。

她的心无端好了几分，少了继续“吓”谢明远的心思，启说：“三王那日，谢方寒为了救我暴了份。”

谢明远垂眸不语，他现在是退两难。

晏瑜棠心有计较慢慢加重砝码和他：“前些日父皇将大密探到了本手里，谢方寒的份，只有本能帮她保守好这个秘密，谢伯父不妨考虑清楚。”

“大密探”四个字一，谢明远的脸就端不住了。

他之前也想过，明明月楼里只有小自己北上，结果在晏瑜棠暗卫的手里竟然完全讨不到好，如果有大密探参与其中，也不是说不通。

话说到这，谢明远也歇了僵持去的想法，晏瑜棠已经有所怀疑，就算他今天扛了过去，有大密探在，谢方寒的份也瞒不住。

他想了想挨个知人：“谢家那边，只有一个娘知，那是跟着卫恣过去的将军府老人，可信，卫老爷也知，还有的，就是小了。”

极为不搭调的名字引起了晏瑜棠的注意。

她抑扬顿挫的重复一遍那两个字：“小？”

谢明远没有会到她话里的意，声解释：“是一个孤儿，未记事时便被我收养，手不错，一直帮我打理月楼。”

晏瑜棠语气如常继续追问：“那她现在在哪？”

谢明远如实回答说：“我让她去北境了，方寒的份不能，虽然镇北军里都是老爷的人，但也不可掉以轻心。”

晏瑜棠笑了，笑的很淡，也很，谢明远一雾不知这位五殿为什么突然展颜。

守在门看到了全程的晏瑜棠暗卫默默地给谢明远飞去了一个“好自为之”的神。

晏瑜棠很快便收敛好绪，并且直接了问题的关键：“谢家的人，竟然都不知她的份？”

不怎么说，谢方寒始终姓谢，又一直住在谢府里，这么多年来，她竟然能在本家底瞒得严严实实，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

谢明远好看的眉皱在了一起，平添了三分忧郁。

晏瑜棠见他这一副不想说的样，便知不是什么小事。

谢明远脸几变，最后还是对晏瑜棠说了实：“卫恣，就是方寒的母亲，她的早逝，谢家脱不了系。”

“抱歉。”

晏瑜棠低声说。

虽然谢明远只是寥寥的说了两句，话语里的挣扎和恨意却表无疑。

提到亡妻，谢明远的神也冷了来：“殿，我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