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君之相，若你们不是女儿，朕也不必迟迟不立太。”

晏皇说着，自己也惆怅的叹了一气。上天真是和他开了一个大玩笑，他最优秀的两个孩竟然都是女儿，若为男儿，大晏又何至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父皇……”晏瑜棠叫了一声后便没了文，他父皇殚竭虑几十载，不惜自削皇权，堪堪的将大晏立在了一个平衡杆上，可是随着皇们的大，这个平衡便越发的不牢靠起来，直到她和谢方寒搭了这个台，平衡终于保持不住了。

晏皇手里毕竟还有大密探，她们所谋划的，就算一开始晏皇不知，可时至今日，也应该是知了个八九不离十。

他没有面调停，是他自己也清楚，这个平衡保不住了，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卫百里要什么。”晏皇突然。

晏瑜棠回过神，摇了摇：“儿臣并不知晓。”

“哦？”晏皇放笔，煞有其事的看着面的晏瑜棠：“那个老狐狸可从不亏本的买卖，他那外孙这个节骨，竟然不是来提要求的么？”

晏瑜棠迟疑了一还是如实说了刚刚的事。

倒不是问心无愧，只是皇，她刚刚和谢方寒的对话又没有刻意的瞒着，她父皇想知，早晚都会知，还不如她主动说了。

晏皇听完，面无表沉默的盯着晏瑜棠。

晏瑜棠站在原地，无声承受着他父皇落的威压。

良久，正殿里才又有了声。

晏皇：“这样啊……”

晏瑜棠无心去辨别晏皇那句话里的语气，她的里衣被冷汗浸透，这是她第一次正面的受一个皇帝的威势。

“天一怒，伏尸百万。”

谢方寒诚不欺她。

“棠儿。”

晏皇很少这么称呼她，晏瑜棠怔然，顿了一才回了话：“父皇。”

晏皇手里把玩着一个玉坠，语气里竟然带上了三分笑意：“你猜先来的会是你哪个兄弟？”

“……”

晏瑜棠不动声倒了一气，这才反应过来，晏皇刚刚那句话里的笑分明是冷笑。

若是平时，她肯定会装作没听到，但是今天……

晏瑜棠不着痕迹的往门外看了一，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从那扇殿门上，看到了一个正坐在门台阶上的影。

她收回视线，冷清的声音回在正殿里：

“我猜谁也闯不来。”

外面的吵闹声已经持续了半个时辰，可谢方寒坐在正殿却连一个叛军都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