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程度了？”

谢方寒：“……”

这么直白的么？

话说这个问法本来就不太妥吧？！

谢方寒僵着了嘴角：“我和殿什么时候有哪样发展了？”

魏南雁一脸嫌弃的看着谢方寒，“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好歹咱们也是同窗，天天抬不见低见的，没必要连我都瞒着啊。”

想到前段时间两人之间的“互动”，魏南雁就觉得腻的慌，一个用力过度的殷勤，一个是无奈的“被动”接受，看着虽然有些假，可是气氛可不得假啊。

不过看谢方寒这诧异又不似说笑的脸……

魏南雁小声：“这满西京都传遍了，难是假的？”她和晏瑜棠算的上是亦臣亦友，事关个人私事，她虽然知一些，但是详细的她却也不能过问太多。

谢方寒言又止，若她和晏瑜棠之前说定的“互帮互助”关系，告诉魏南雁事也无所谓，反正她知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但是现在要说她俩的关系，一个“互帮互助”她就觉得有些不够了。

魏南雁看着谢方寒一脸纠结的样，心里像揣着一只猫一样，挠的她心。

她有预，从谢方寒这里她能吃到一个超级无敌大的瓜。

“你俩……吵架了？”魏南雁结合谢方寒这几天的反常行为“主动击”。

“没有。”谢方寒这次答得十分的痛快。

她单方面的纠结能算什么吵架。

魏南雁见谢方寒的神不似敷衍假话，便换了一个方向继续追问，“那是谢太师知这件事了，不同意？”

婚姻之事，若是二人之间没有矛盾，那就只可能是家中有所阻拦了，谢方寒和晏瑜棠，一个是太师府家的公，一个是皇室公主，份地位如此显赫，“家”中若是阻拦，他二人结缘的希望可就渺茫了。

谢方寒摇了摇，“府中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一个注定要走向灭亡的太师府和她有什么关系，谢家从来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

她见魏南雁面思索，担心她越想越歪，连忙声止住了她的话，“和外人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有些事想不明白。”

魏南雁听她这么说，果真噤了声不在追问。

车厢恢复安静，谢方寒的心里却糟糟的，她想要一个答案，却又迟迟找不到这个答案。

“你觉得殿，喜我么？”

没由来的一句话同时惊住了车的两个人，魏南雁是惊于这个问题，谢方寒是惊于自己竟然就这么问了来。

她不知自己喜不喜晏瑜棠，同样的，也不知晏瑜棠喜不喜她，一想到这个问题，她便觉得自己想个无耻的骗，一边在心里谴责自己，一边又隐隐的有些期待。

谢方寒见魏南雁的反应连忙就要开说自己是说错了话，可魏南雁在最初的惊讶后就陷了沉思，谢方寒刹住了自己的话，一眨不眨的看着魏南雁，目希冀。

良久，久到谢方寒眸都要彻底暗的时候，魏南雁突然抬起，看着谢方寒神认真的说：“这个问题很重要么？”

谢方寒微微张嘴，对上魏南雁认真的眸，什么也说不来。

魏南雁继续：“你喜不喜一个人，难是取决于对方有没有先喜上你么？”

谢方寒依旧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