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怎么会对张桂芬这人渣网开一面？

姜宜凝突然站起来。

对啊，张桂芬就是突破！

她一定知什么……

姜宜凝拿了条围巾，把自己的整个脸都裹上，再换上件大棉袄，关了屋里的灯，借着夜，从自己家溜了去。

她悄悄跟着张桂芬了堂，看着她在堂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然后朝左走去。

那个方向，是回南嘉村的方向。

这时张桂芬突然回看了一，像是确定有没有人跟踪她。

姜宜凝连忙闪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免得被张桂芬发现。

她在树后等了一会儿，确信张桂芬不会再警惕的时候，又探去。

张桂芬已经走到第三棵树。

姜宜凝正要跟上去，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一个穿着衫，着黑礼帽的人影从路对面的一棵树后转来。

她上停脚步。

那人抬手对准张桂芬的后背，砰砰砰开了三枪。

张桂芬吭都没吭，一扑倒在地上。

那人居然也没转就跑，而是拿着枪，走到张桂芬边，对着她的后脑勺，又开了一枪。

姜宜凝惊得差一惊呼声。

她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可是那人好像知她在后面那棵树背后，居然拿着枪，一步步朝她走过来！

姜宜凝吓得一颗心几乎嗓。

急之，她本能地放声大喊：“救命啊！来人啊！杀人了！有特务开枪杀人了！”

一般来说，这个时候她声其实很危险，因为暴了她的真正位置。

但是那人听见她呼喊，却吓了一，在路中间站了几秒钟，然后转冲到路对面树后的影里，再也看不见了。

堂的那边住着林这个二房东。

他在第一声枪响的时候就推开了二楼临街的窗，居临，看清楚了一切。

不过他不知第二个躲在树后鬼鬼祟祟的人影居然是姜宜凝。

直到她开呼救，他才听她的声音。

“姜大夫别怕！那人已经跑了！”林推开窗，在二楼招呼了一声。

姜宜凝回看他，惊惶地说：“报警！快报警！有人杀人了！”

林家没有电话，他穿上大衣跑来，说：“我去找公安。”

没多久，几个公安同志跟着林来了，发现了那倒在树的尸，还有冻得发抖的姜宜凝。

她一直就守在这里，和几个从堂里来的街坊邻居在一起。

公安来了之后，江芳芷才从堂里来。

她听了公安的汇报，又看了看缩成一团的姜宜凝，皱眉说：“姜大夫，你是第一个发现现场的人？不好意思，你得跟公安同志回公安局一趟。”

姜宜凝想着自己应该协助调查，立即，“应该的，应该的。”

“……她是第一嫌疑人，你们要好好审一。”江芳芷冷静地给公安布置任务，“死者是张桂芬，跟姜大夫有宿怨。姜大夫跟她有过很多冲突。”

姜宜凝傻了，立即火冒三丈：“江专员，你就是这么办案的？！我是第一个发现现场的，我就是重大嫌疑人？！你怎么不问问别人啊？！”

林这时也说：“不是姜大夫，我在二楼亲看见的，还有个黑衣人，是他先开枪的，打了三枪，然后又走近了开了一枪。姜大夫当时藏在这棵树后面，一直没动过。后来那人还想过来杀姜大夫，姜大夫才喊救命，我们才跑来的。”

江芳芷脸冷峻，淡然说：“就算不是她亲自动手，也可能是她找来的帮凶，不然她躲在这里什么？杀人需要有动机，姜大夫的动机最大。”

“我还说你的动机最大呢！”姜宜凝实在被江芳芷气到了，“你有枪，枪法又准，又跟张桂芬有仇！你才是最可能杀她的人！”

江芳芷嗤笑着摇摇，“我跟张桂芬有什么仇？张桂芬是我家的娘姨，我……”

她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一闭了嘴。

姜宜凝歪了歪，鄙夷之溢于言表：“哟嚯！怎么不说了？！你跟张桂芬没仇？！张桂芬没有偷换你儿？张桂芬没有拐骗你儿？张桂芬没有待你儿？！——江专员，你是不是给别人养儿养上瘾了，忘了锵锵才是你的亲生儿？！”

江芳芷的脸一瞬间变得很难看。

她沉地瞥姜宜凝一，没有再理她，而是地命令公安：“把她先带走审讯，把尸运走。大过年的，真是晦气。”

作者有话要说：

谢在2021-03-24 22:18:03~2021-03-26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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