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我们肯定要抓的。抓到之后，我会向上级请示，亲自决他，为李专员报仇。”江芳芷正说，“这一姜大夫放心。”

“我没有不放心，我相信以江副专员的能力，一定能抓到那个在逃的凶手。”姜宜凝很有信心地看着江芳芷，“那人靠近肩膀的位置中过枪，其实要抓他，也不是难事。”

江芳芷有些意外，思地看着姜宜凝：“……姜大夫对那个凶手好像很熟悉？”

姜宜凝吓了一，摆手说：“江副专员可别说话，我怎么会跟那穷凶极恶的凶手熟悉？！”

“可是你怎么知他靠近肩膀的位置中枪了？”

“我亲看见的。当时我在霍副司令员边，亲看见他开枪打中那个凶手，不过那个凶手上就跑了，不然我们早就把他抓住了。”姜宜凝连忙解释。

江芳芷“哦”了一声，收回手，目光从姜宜凝脸上扫过，想了一会儿，又说：“既然当时姜大夫是跟霍副司令员在一起，那肯定没有嫌疑了。说句不该说的话，那时候能证明我份的人之一，就是霍副司令员。”

姜宜凝：“……”

这她完全不知！

不过有一兴趣……

但是姜宜凝并没有表现来，只是淡声说了一句：“……是吗？”

江芳芷笑着摇摇，站起来说：“其实都是过去的事了。当年我在老蒋那边地工作，霍副司令员，也在那边。那时候他的份是老蒋那边的空军王牌，组织上让我跟他假扮成未婚夫妻……”

姜宜凝恍然，“是这样！那你们应该很熟悉啊！为什么我看你们的关系，好像疏远的？”

江芳芷苦笑，轻声说：“其实我也不知，我也以为，我跟他应该是熟悉的。毕竟有两年时间同同……可他现在对我简直跟陌生人一样。”

姜宜凝想了想，觉得自己能理解霍平戎的法，说：“我觉得霍副司令员这样，也算是有可原。毕竟当年你们只是假扮未婚夫妻，并不是真的……现在革命胜利了，可能霍副司令员不想引起别人误解，影响江副专员你的名声，所以才有意疏远。”

江芳芷用手捋捋额发，好像很有兴趣的样，“是吗？你真的这么觉得？所以霍副司令员疏远我，是为了我好……”

“对，应该是这样。我跟霍副司令员虽然不熟，可是我知他那样的人钉是钉，铆是铆，不是那拖拖拉拉若即若离的人。”姜宜凝很肯定的。

江芳芷被她逗笑了，“姜大夫你都说你跟平戎不熟了，可说话好像就是他的代言人……”

“有吗？我只是就事论事。”姜宜凝跟着解释，不想引起江芳芷的误会。

江芳芷摆摆手，笑容松快多了，“我就是这么一说，姜大夫别介意。你忙吧，我去看看别的伤员。”

她转离开姜宜凝的办公室，往门走去。

这时走廊上传来孩童的嗓音。

“你们要吃巧克力糖，就要听我的！”

“跪！然后学狗叫，从那边爬过来，再我的鞋，我就给你们吃一块！”

然后就是一阵汪汪汪汪的叫声。

姜宜凝听来那个让别人学狗叫的声音，是灿灿的嗓音。

心里一沉，忙快步跟着江芳芷走去。

结果在她办公室门的走廊上，灿灿手里托着几块巧克力，站在离她办公室门不远的地方，对着一群五六岁的孩发号施令。

这些孩为了尝一尝巧克力糖，都用手撑地跪在地上，一边学狗叫，一边往前爬。

只有锵锵一个人站在那里，没有跟着那些孩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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