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武装带，背着枪，脸严肃，军纪严明。

他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带来一肃杀之气。

现在的战士，都是刚刚从战场上来的，经百战的兵将。

街上拥挤的人群不由自主给他们让开一条路。

吉普车在政府经营的粮店门停，霍平戎推开车门，从车里来。

他也穿着军服，但是他的军服是藏蓝的呢制军装，括得像是刚被熨过，才从裁铺的挂衣架上取来。

上着同的呢制军帽，手上拎着一支一臂的1加兰德，就这样如同闲信步一样，来到粮店门。

“你，过来，还有你，你，你，都站到这边来。”霍平戎朝人群中看了一，像是随机地指了几个人。

那几个人心里一沉，一时琢磨不透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

是真的随便指的，还是……

可是要不要这么巧？！

因为这几个混在人群中起哄的人，恰好都听从同一个人的命令……

他们忍不住互相对视一。

就这一迟缓，霍平戎后的战士立刻列，从人群中把这几个人拽了来。

这几个人立刻改变主意，觉得好汉不吃前亏，还是老实好。

他们被拉来，站在粮店门的台阶面。

霍平戎静静地看着他们，淡定地指着最左面的那个人说：“你，刚才说旧政府还开仓放粮，新政府为什么不可以。我请问你，旧政府在什么时候，哪一天，哪个月，哪一年，开仓放粮过？”

那人被噎了一。

他不自在地垂着，不敢跟霍平戎对视，嘟哝说：“……这我怎么记得？我就记得……”

“你不记得旧政府在什么时候开仓放粮，那你怎么知他们过这事？”霍平戎的目光往人群中转了一圈，视线从每个人面上扫过，继续说：“你们呢？你们仔细想想，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旧政府，除了各苛捐杂税，他们有没有一次，为老百姓着想？有没有一次，真的开仓放粮？”

这么一说，围观的市民们也开动脑想了一想。

果然，没过的事，就是没过。

他们听人家起哄的时候，觉得也许可能或许有。

可是凡事都经不起思，这样一想，还真不记得旧政府什么时候这么慷慨过。

这时站在粮店前面台阶面，被霍平戎拎来的，站在中间的一个人突然抬说：“我记得有一次……”

然后就把江芳芷在旧都市过的事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