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理和赵三儿显然是饿慌了，也不用筷，用手拿起馒便往嘴里送。

说这里是茶肆，其实有些勉。

不一会儿，气腾腾的馒，还有闻着香气扑鼻的茶端了上来。

赵三对着老汉说：“你就给我们来一盘馒，再来稀饭。”

他见老汉走到那边去了，才回对杜理说：“他们看起来也不容易，穷苦人家，和我们一样，就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了吧。”

老汉一脸难为的模样，他怯生生地说：“这位客官，确实对不起了。小店小本经营，只有馒，没有包，还请见谅。”

“少罗嗦！”赵三眉一扬：“大爷在你这里吃饭是给你面，难还敢阻拦我吗？”

这里野烂漫，野草随着清风轻摆，的光普照大地，当真让人想直接躺到地上，睡上一觉。那就是此刻，最舒服的事。

“不好意思，客、客官，”老汉说话直打哆嗦，显然是有些怕这两人：“稀饭也没有，只有茶。”

赵三和杜理走角落一间茶肆。

杜理默默，也不答话。

“这味不错，馒回甜，茶叶茴香，次还来。”赵三赞。

“废话，当然是喝茶。”杜理一坐到板凳上说：“再来五个包，一碟小菜，半斤饭，吃完了我们好上路。”

老汉连忙跑过来慌地说：“两位客官，吃饭给钱天经地义，你们可不能吃白呀！”

老汉哈哈一笑，捋了捋山羊胡须，从容地说：“我当然不敢怎样。只不过想留两位，用你们的来包，好卖钱抵今天你们吃饭喝茶的钱。”

“你什么生意，连包都没有！”杜理正要发作，却被赵三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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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客官，可是要喝茶？”老汉的笑容可掬，可惜满脸的皱纹把笑容都挤到了一团，看了反而让人不舒服。

没有茶博士，没有跑堂的小二，只有一老一小两人。小的正拿着蒲扇着火候，老的满脸堆笑迎了上来。

“告诉你！”杜理了膛：“我们是九龙山的人，你也敢收钱！若再纠缠，我一刀砍了你。”他大刀，狠狠拍在桌上。

“好、好、好，就来两壶茶，加馒，小菜也不要了。”赵三厌恶地挥了挥手，说：“快些上来，吃完了我们还要上路。”

他回对杜理说：“我们走。”

喃喃：“何时，我才能有一个真正的家？何时，我才能过上真正安定的日？”

“你们当真不给？”老汉慌地表慢慢舒展，最后竟然变成朗的笑声。

转过山坳，来到一片开阔地。

赵三大手一挥：“老汉，今日我们没有带钱，次来一并给你们。”

两人狼吞虎咽，各吃了三个白面馒，再喝了两壶茶，才停顿来。

因为这里就是一张破布用四竹竿杵上天，面摆着三张桌和凳数。角落里一个临时的灶台上放着噗噗冒气的壶。

“不给你敢怎样？”杜理用刀把桌拍的砰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