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说，他要见的救命稻草，今日变成了命的阎王爷。那人有功夫傍，杀死了姚拿之后，便从屋逃走了。”

闵惟秀一听功夫二字，想了想，说，“这人应该是专职杀人的杀手。你刚才说，门有人守着，但是他并没有听到姚拿的惨叫声，这说明，手之人，快，狠，准的扭断了他的脖，姚拿本就没有时间惨叫。”

“一般的人，本就没有这等本事。”

说起来，就连闵惟秀自己个，都不能够保证自己扭断一个文弱书生的脖，有这么净利落。

她向来只在战场杀敌人，要她杀手无寸铁之人，反倒是别扭得很，不一定得了手去。

姜砚之看了闵惟秀一，两人心中都有了成算。

这摆明了，就是二皇党来杀人灭了。

凶手不知是哪里找来的，宛若大海捞针，他们一时半会的，要找到人，谈何容易？

只不过，他们这么急切的杀了姚拿，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张仲柳说的科举舞弊案是真的，姚拿有大问题不说，还掌握着二皇党的秘密，至少他这棵萝卜，能够带更多的泥来。

所以，他们才急吼吼的杀掉了姚拿。

“那个姚拿的孙女儿，姚善呢？”姜砚之说着，瞧向了站在门一直听着的姚家人。

听到自己的名字，人群中一个穿着绿罗裙的小娘，泣着走了来。

“我便是姚善。”她生得胖乎乎的，倒是同姚拿有几分相似。

“你去开封府报案，一定是觉得有人杀了你的祖父，你发现了什么？”

姚善了泪，“因为鸟声。”

“我这两年，在祖父边学书法。经常祖父的书房，他好饮汤，是以我经常炖好了送过来。也得了祖父的特许，不用通传，便能够来。是以有许多别人没有瞧见过的人，我都瞧见过。”

“祖父听得人说，苏中丞已经上奏了官家，要彻查今年闱，是否有舞弊之事，他作为主考官，自觉大祸临，心十分的不好，将我们全都骂了去。”

“虽然祖父不说，但是我知，他在害怕，在不安。”

“祖父生得胖，有风之症，我担心他犯病，便亲自煮了一些安神茶拿过来。快要走到的时候，我听到了布谷鸟的叫声。很奇怪是不是，今日是大雪天，这时候，怎么会有布谷鸟叫呢？”

“而且，每次叫起来，都是三次三次的连着叫。听着听着，我突然想起，我以前也听到过一次这样的叫声，那次祖父一听到这个声音，便让我回了自己的小院。只不过那一次是日，我便没有放在心上，只觉得这鸟儿唱得有趣。”

“我心中一，推门一瞧，祖父便已经……当时我就想，一定有人到这个院里来了，一定是有人杀了我的祖父。”

“阿爹阿娘不信，我便偷跑去了开封府告状，祖父那么疼我，他不能死得不明不白的。”

姜砚之皱了皱眉，布谷鸟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