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用了。

陆清嘉想到月歌的话，一个本该早就死在凡界的女，她怎么就活来了呢？她肯定不对劲，说不定都不是原来的人了，又或者……是重活了一次，有了未来记忆……

她知会发生什么，知他是何许人，是怎样的格，故意来勾引他，想要得到他。

陆清嘉看着姬玉，手落在她脸上，呼有些紊。

“我记得你曾告诉过我，你不是原来的姬玉。”他轻声，“你说你梦到过这里，所以才知我的模样，认我是谁。”

姬玉愣了愣，：“……对。”

“你那次说，你只梦到过神祭典礼和一些无关要的事。”

“……没错。”

陆清嘉转开，他知自己不该怀疑姬玉，他前些日已经得很好了，他们都快要成亲了。

可月歌那些话，她懂得的方法，像一把刀在他心上。

“你到底怎么了。”姬玉有些不安，那些话半真半假，他已经很久没提了，她以为完全过去了，可……隐患终究是在的。

“没什么。”陆清嘉想到最后，还是决定一切如实相告。

他自己无法决定的事，倒不如看看姬玉如何回应。

“方才月歌找到了我。”

陆清嘉简简单单一句话让姬玉僵住了。

“她怎么会得来？”

她到去看，想找到月歌存在过的痕迹。

陆清嘉拉住她的手，安抚地压了压：“她不是亲自前来。”

“那她……”

“她用了一凤族秘法，可与我传心音。”陆清嘉看着姬玉，神幽，还有些飘忽，“这秘法除了我没人知，连你我都不曾告诉，我很好奇她是怎么知的。”

姬玉顿住，抿一语不发。

“凤族灭族已久，哪怕没灭族的时候也不可能将这方法告诉外人。”陆清嘉还在说，“月歌会这方法，除非真的是我亲自告诉她的，除此外，我想不到别的原因。”

稍顿，他说了最关键的：“她用这方法找我，告诉我你本该早就死在凡界的那间私宅，她说……”

他将月歌的话重复了一遍：“不你是重活一次还是换了人，似乎都是知会发生什么，知我是何许人，是怎样的格，所以故意来勾引我，想要得到我。”

姬玉了气，月歌这话，除了后面，其实都没错。

她是换了人，也的确知陆清嘉是谁，知会发生什么，她只是不曾故意勾引他。

“我不信她，玉儿。”陆清嘉跟姬玉说，“我信你，所以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姬玉能怎么告诉他？

难真实告诉他你只是活在一本书里，你所有的痛苦遭遇只是个人设，是别人中的一行文字？

他好不容易才好了一些，真这么说了还不得再次发疯，比之前疯得更厉害？

到时候遭殃的不只是她自己，还可能是全天人。

姬玉半晌不说话，陆清嘉心里有些凉。

他转坐到椅上为自己倒茶，一杯接一杯地喝，好像这样就能平复他心底的焦虑。

姬玉看着他的背影，走过去缓缓说：“你要我告诉你什么？”

陆清嘉动作一僵。

“我承认我对你有所隐瞒，但那些隐瞒不是因为我心虚或者存了坏心思，是因为不能说。”姬玉坦白，“哪怕你我，我也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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