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大家都知是谁，温令仪定定望着她说：“那你就以为错了，我是认真的。”

姬玉费解地看着他：“为什么呢？我不懂。”

“你不用懂，我懂便足够了。”温令仪说，“我知你现在不喜我，但等我们成亲，等你了仙族的帝后，你会喜上这里也会喜上我的。”

姬玉转了个不说话，温令仪走过来在她耳边轻声：“其实我也没想着一定要陆清嘉死，比起他轻易死掉，我更希望他备受折磨……甚至若你真的还对他有，非要跟他在一起才能接受我的话，我们……”他最后的话让姬玉叹为观止，“只要废了他的修为，将他关起来，再也无法反抗我，那我可以容忍你留着他。我们三个在一起也不是不行。”

姬玉猛地转过惊悚地望着他：“你们龙族都这么……”

这么开放的吗？

温令仪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等着她把话说完，可她没再说去。

姬玉知如果再不想办法离开九重天，她可能真的要被迫和他成亲了。

她想起自己之前的计划，盯着温令仪看了好一会，浅浅笑了一。

这个细微复杂的笑带着冷艳的味，看得温令仪难以自控。

他不自禁地靠近她，她也没躲，只是眉淡漠，看着他好像看着落尘埃的残。

她越是如此温令仪越是难自控，不知何时他已经走到她面前，他比她很多，可她看着他的神让他觉得自己才是被俯视的那个。

他屏住呼，期待又不安地看着她，她忽然抬起一手指，在他膛上了，低声说：“跪。”

温令仪愣住了，不可思议地望着她，觉得自己听错了。

姬玉手往上移，住他的：“让我仰看你，不觉得失礼吗？”

即便不想仰，也不必要他跪吧。

而且堂堂仙帝给一凡人女修跪，真是……

温令仪心里矛盾极了，但比矛盾更盛的是那难以言喻的激动。

他有些抗拒，又有些想要顺服，挣扎着抿。

姬玉踮起脚尖尽量与他平视，在他失魂落魄的时候朝他了气，再次：“跪，不听话吗？”她手中缓缓化忘鞭，淡淡，“不听话可要打你了。”

温令仪不是傻，相反，他锐得不行，几乎立刻就明白姬玉是看他的问题了。

可她看来了，不害怕，不跑，好像……还在合他？

温令仪冷冰冰的血好像都因她沸腾了起来，他薄微启想说话，又说不来，心底那复杂的凝结成利刃，割破他所有理智。

于是在姬玉又推了他一，第三次叫他跪的时候，他就范了。

九重天上的帝王就这么跪在了她面前。

跪在了微不足的人族女修面前。

修真界人人都想得成仙，仙界的微末小仙都是他们羡慕憧憬的对象，更别提坐拥六界的仙帝了。

可这样地位尊崇的仙帝，竟然就这样跪了，跪一个小小的姬玉。

姬玉心也着实有些复杂，她现在什么都肯定了，看着温令仪银的龙角，她缓缓将手放上去，惹得温令仪浑一颤。

他猛地抬起，凝着她说：“你可知在龙族，你摸了我的角，代表什么？”

姬玉慢慢问：“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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