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嘉缓缓站起来，低看着心慢慢：“除了，怎么会没有除？你若是看见我残缺的心，就知它真的不在了。”

陆清嘉没发疯，但也没比发疯好多少，他的笑充满酸涩的味，像是伤了自尊：“是啊，你会第一时间离开我的，我知，所以我了之后的事。我故意不让你伤好得那么快，我拿走你的玉牌，毁了养魂草，在外面布结界，都只是为了让你不要离开我，你看我多了解你啊，否则你早走了对不对？”

他抱她：“我最近总是不在，你不是问我去什么了吗？除了疗伤，我还在折磨晏停云，我上的血腥味都来自于他。他喝了我的血，备受煎熬，我命人每日鞭挞他，折辱他，他如今半尊的面都没有了，前来营救的都被影月弟杀的杀擒的擒，多可笑啊是不是？”

手造就，是我对他们的报复。如今五万年过去了，人族更迭换代，我想要的不再是单纯谁生谁死，我要的是他们尝尽我遭受过的痛苦。”

他自嘲一笑，弯腰俯视她：“你要我冷静？可以，你若从未说过要离开我的话，若给我足够的安全，我便不会如此不冷静了。”

姬玉了气说：“恰恰相反，若你没，什么事都没有，你了，反而搞砸了一切。”

他望向她的睛：“他的今日便是凤凰一族的昨日，那时为了救我和父君母后，凤凰一族前赴后继，直到最后一个不剩全被擒。我日夜在黑牢里听着他们的惨叫，听着他们受折磨，我那时就在想，若有一日逃去要怎么复仇，我现在就在努力实现。”

姬玉使劲挣开他，后撤几步平复着呼：“陆清嘉，你冷静，你现在的样让我觉得你好像本没有蛊除。”

陆清嘉愣了愣，他看上去有些茫然，但很快又定：“总之我不会让你离开的，你安心在这儿修炼，除了没有自由，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他语气模糊：“若你经历过这些，我一定会心疼地掉泪。”

“我早就想和你说这些话了，姬玉。我一次次违背原则靠近你，为了你了所有我不屑去的事，我甚至说了我你，可你呢？你没有任何回应。”陆清嘉红了睛，“是你我到今天的，我如何你早知的，你要我一再为你改变，可你为何不能为我改变？”

“你还要我怎么变？”姬玉忍无可忍，“换以前我没来这里的时候，你对我的事，随便哪一件拿来，我都会第一时间离开你。”甚至会报警抓人！

姬玉咬不语，陆清嘉靠近一些，讨好：“玉儿，我知你肯定很不兴，可事已至此，你就当是迁就我的私心罢，待在这里乖乖的好吗？”

他亲昵地蹭着她的脸喃喃：“到时候谁也不能来烦我们了，我们会好好的，没有金朝雨，没有蓝雪风，没有姬无弦，没有任何人，只有我跟你。”

他摸着她的脸：“我那样憎恨人族，本想在将来玩够的时候，让他们和仙一起给我的同族陪葬，可见到你，我舍不得了，我舍不得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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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断眨，听到陆清嘉继续：“我不会怪你，那些人族里我只原谅你，等我理好一切，等我折磨完了晏停云和温令仪，我就带你去这天最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再也没有别人，好不好？”

姬玉瞪着他不说话，陆清嘉声音放得更轻了：“你知了我的过去，因此怕

他亲吻她的脸，觉到她在颤抖，睁开：“你在怕我吗？你一心想知一切，可你知了为什么这样害怕？你为何不心疼我呢？”

姬玉被他抱着，非但觉不到安全，还有些恐惧。

他看着她的睛，她闪躲他，他迫她与自己对视，着她的：“你为何不哭呢？……难你不再心悦于我了？你变心了？”

她知这会儿不应该再刺激他，可脾气上来她也挡不住，说完了就退后几步，怕他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