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他会这样。

为何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除了顺从她顺从她，还是顺从她。

姬玉趴在他侧，柔的手指一抚过他的脸庞，看着他失神中夹杂着落寞，她低声问：“不愿意吗？”

陆清嘉没说话，就那么看着她，昳丽秀致的丹凤里清晰倒映着她的影。

姬玉的手又抚过他的眉心，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笑了笑说：“这张床上真是充满了我们的故事。”

陆清嘉阖了阖，视线偏移，不再看她了。

姬玉撑起手臂，似乎想走，陆清嘉一慌，本能地拉住了她的衣裳。

他恰好拉到了衣裙的系带，她的衣裳很快散开来。

姬玉低看看自己，又去看陆清嘉，他好像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么急吗？”她居临地问他，“所以你是愿意的？”

他还是不说话，微抿着，像不会说话了一样。

姬玉慢慢：“可如果我说，我不会对你负责呢？”

她摸着他的脸，语气复杂地问：“你还愿意吗？”

陆清嘉这次终于开了。

他嘴角轻哂，嘲地笑了笑：“说得好像你想过要对我负责一样。”

姬玉顿了顿，他说得还真没错，好像从开始到现在，她都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但你也不需要我负责，不是吗？”

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盯着他的睛，他本想立刻回答，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冷冷盯着她半晌，忽然将她拉向自己，她撞在他瘦的膛上，低呼一声。

“要便，废话太多。”

他翻了个调换两人的位置，姬玉看他脸苍白，上还有淡淡的血腥气，忍不住说了句：“你行吗？”

她说这个真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担心他的。

可这形，真的不能问男人行不行。

他会力行地告诉你——他很行。

凡界天大亮的时候，姬玉还在睡着。

她周弥漫着金红的光，白皙的手臂在被外，被人用丝被盖住了。

她一动不动，睡得很沉，陆清嘉单手撑躺在一侧，看她如此安心睡觉，心底忽然冒一个念——她现在一防备都没有，如果他现在杀了她，将她的灰烬时刻带在边，她就再也不能离开他，再也不能去找别的人了。

更不能喜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