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他为什么这么问，但森鸥外还是回答“有的，你想什么？”

“余和萨列里需要用。”西泽倒是没有在这件事上隐瞒，“余得把他的注意力转移走。”

无论怎么想……都觉得他见到普希金之后的场面会非常惨烈啊！

倒不是说会担心萨列里吃亏，他很能打的，只是他有担心这会让萨列里本人的神受到冲击，造成什么无法挽回的结局，于于理，西泽都不太想看到他受伤。

闻言，森鸥外的表一僵，随后，了恍然大悟中夹杂着惋惜的表。

萨列里……

难怪了，难怪表现不在意中原中也的样了。

也不说音乐大师萨列里了吧，就说什么阿周那、法老王、兰斯洛特梅林这人，哪怕在港黑很受迎的中原中也可能都有些难以匹敌……

中也君，终究是要错付了吧。

西泽被噎住了，立刻说“……你赶快给余停止思考。”

“哦。”森鸥外还在想，他本控制不住自己飞的思维，“和萨列里是准备共奏吗？”

西泽想了想，回答“如果可以的话，准备好钢琴，可能会和他弹一曲变奏的小星星吧。”

这是莫扎特的愿望，哪怕是只有分的意识，作为宿敌的混沌，主意识的西泽应该尊重他的想法，不去伤害无辜的萨列里，并且在能到的范围完成他们的愿望。

只是共同创作一幕歌剧，然后共奏小星星而已，这又不是什么难以

完成的要求。

西泽没理拒绝这对差错而成为宿敌的朋友的愿望，他又不是这么坏的人，连这样的请求都不去完成，这本对不起他的份——不奥斯曼狄斯怎么说，他也并不觉得这是他一个人的。

他只是作为主意识而已，就这么简单。

当他从沉思中，看向森鸥外的时候，发现对方的表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忧愁，却又有些奇怪的释然。

“我明白了……”他谨慎地

说，“但是不要把这话告诉你的其他英灵朋友们好吗？”

西泽了一个困惑的表。

森鸥外一只手捂住了脸“你没听过，变奏的小星星最早是一首歌钢琴曲，这说法吗？”

“余现在听说了。”

“那你还弹吗？”森鸥外放了手，看向西泽。

“弹。”西泽笃定，“那更加要弹了。”

森鸥外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以给你们预定东京的歌剧院，到时候在那里，你能接受吗？”

那里是权外者的地盘了，希望到时候他们能够好好保重，毕竟西泽也是拯救过东京的人，那么拆掉东京的话，也不算过分吧，横滨已经来过一次了，这叫礼尚往来。

西泽“……”稍微等一，有那么夸张吗。

“有啊！”森鸥外，“真的不去看中也吗？我觉他要醒过来了。”

“……”

算了，西泽不想和他纠缠，于是决定自己去找中也。

就在他心念一动的时候，他整个人蓦地从原地消失了，森鸥外这才重新放松了，任由窗的风糊了他一脸。

……

西泽现在公寓的时候，才发现居然没有开灯，只有微弱的光线从没有拉拢的窗中透过来，照亮了客厅的方寸之地，将坐在沙发上的一个熟悉的影投了他的底。

“中也？”他皱眉问，心底闪过了一丝异样的违和。

坐直的中原中也没有回复他。

在黑暗中传来了潺潺般的窸窣谈声，近乎虫类迁徙攀爬，又仿佛有人在耳边邪恶低语。

于是，西泽不再犹豫，他的手在了开灯钮上，打开了客厅的灯光，橙的光立刻就驱散了四周的黑暗，照亮了对方，诡异的声音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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