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西泽很耐心地等待他说话。

沉默说明对方已经想好了离开现世的条件，这是件好事。

“没错，”萨列里挤了声音，“我的要求——”

众人屏息，哪怕是最置事外的森鸥外都了好奇的表。

“——和我一起创造新的曲目，然后让世人听到我们的共奏！”

西泽指了重“……你还在记着费奥多尔那件事。”

“不要让我再听

见你提起这个名字。”

西泽“行吧，我忘了。”

“你在……敷衍我？”萨列里语气危险。

“并没有，”西泽想了想，然后说，“咕噜咕噜，我施了遗忘法，你再问我一遍。”

没想到的是，一向稳重的萨列里居然合了他。

“那么，你之前和谁合奏了？”

西泽立刻回答“嗯？我有合奏过吗？哦，我想起来了，有这么一个人，他的名字我是

绝对不会忘记的。”

萨列里的声音带着怒火，觉自己再次被欺骗了“你在开我的玩笑吗？说了忘记……”

没给他继续指责的时间，西泽果断揭晓了谜底。

——“那就是安东尼奥·萨列里。”

愤怒就像被一盆给浇灭了，萨列里瞬间哑无言，最后只能缓缓地说“……我知了。”

很显然，英灵的妒火被他这么一搞，彻底消失了，以至于居然再次沉默了去。

旁观的梅林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奇和郁闷“吾王……你这不是会说话的吗？那为什么以前总是……”

他这么说西泽就很不乐意了，于是反驳“什么叫我不会说话，我很会说话！而且我可是稀少的幸运a ，幸运到说什么都绝对没问题的地步。”

中原中也面怀疑“是吗。”

虽然他们相的并不久，但是就冲着西泽这几次说话的场合，他觉……与其说是会说话，不如说他是概率填对了试卷，偶尔能蹦那么几句直率却正中心脏的话语。

听到中原中也的心声，西泽觉自己有被冒犯到。

但萨列里说话了“想好了吗？”

西泽回过神来，萨列里指的是他刚才说的那个非常音乐家的请求，在这件事上西泽绝无反对的理由，毕竟莫扎特会立刻答应来的吧，他没理由借用了人家的宝还不达成这小小的心愿。

“没问题。”西泽，创作的时候调莫扎特的同步率就行了，“只是，我们一见面，你就会……所以？”

萨列里显然已经想到了这，他在沉默后，说“不需要一起弹钢琴，只要能和你……一起创作，就满足了。”

他的意思是他会写好歌剧，以书信的方式付给西泽，再往来修改，最后排练上映。

一起共奏，只是一奢望吧，萨列里淡淡地想，这样就行了。

事到如今，能够见到以这样分形态面世的莫扎特，自己没有化怪不受控制地实现可怕的舆论，没有被不属于自的愤怒支重新杀死那个耀的音乐之，他已经到很满足了。

哪怕没有读心，但西泽此刻却领悟到了他的意思，不由到心非常复杂。

这样的……实在是太沉重了。

西泽不由自主地收拢了握住中原中也的手指，后者若有所般看了他一，然后，中原中也了一件自己也想不明白的事——他反过手，比西泽力更

大地回握住他的手。

西泽略微有些诧异地看向了中原中也。

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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