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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从未见过父亲。

小q没听真切，因为这会儿她一心都在付瑶的上。

对了，昏倒。

“妈妈，妈妈……”

书房里有爹爹的画像，只是一抹背影，那是娘亲留的。

“天尊来过？”言柏舟蹙眉开询问，实在是摸不透现在的天尊在想什么。

“系统你是治理的一个标杆，你想把它成你的一个标本，可如今，言柏舟的改革让你怕了，这是你震慑六界的资本，你怕了。”付瑶每说一句，脑袋就疼上一分，疼的有些发木。

他一些，“有时间，不如从建芳的老家一步步的走来京都看看，或者从京都一步步的走回到建芳的老家试试，她是怎么样，一步一步走到这里的，就为了救一个，连心都没有的人。”

说了什么？

小q这会儿还在开心付瑶醒过来，突然听到这个问题顿了一，这怎么还带考试的？

付瑶这一觉好像睡了很久，睡梦中她回了邙山，回了凤族的家里，家里空的，没有任何人的影，娘亲不再，叔伯们都不在，从未见过的爹爹据说也是死在了尊者的手里。

父亲就好像一她永远都及不到的光。

小团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床上，小手捧着付瑶的脸，“妈妈你怎么了？妈妈你不舒服吗？小q说妈妈突然倒了，妈妈你是不舒服吗？”

无上天尊微微眯了眸。

无上天尊渐渐的收了自己的手，在小q来之前消失不见了。

付瑶抬手想要去碰那背影，却怎么都碰不到。

“妈妈，妈妈……”

付瑶说着，脑海中闪过一光，脑袋有些疼，那光里，她好像看到了一个白衣男人，那只是一个背影，她看不真切。

“小q，我昏倒前说了什么吗？”付瑶略带急切的起，被言柏舟扶住了。

他是天地间唯一的一只鸾凤，是最纯洁，廉明的神。

“你所有的自豪，不过是因为你与天地同寿，不过是因为开天辟地之时你就存在，你自诩是这个世界的一杆称，你站在一个神的制。”付瑶每说一句，便靠近他一分，“言柏舟和你完全不同，他是神之，但是他成神的目的却是为了保护自己至之人，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

“天尊……”付瑶低声呢喃，好像只是为了个印记。

付瑶听到这个答案竟然觉得没有什么意外，果然是，她又见过天尊了，但是她却丝毫不记得。

“瑶瑶，瑶瑶……”

“瑶瑶，瑶瑶，你看，灵都……瑶瑶，瑶瑶……”小q看着倒去的付瑶，急忙大声叫了一句，然后过去将人扶住，“瑶瑶。”

付瑶猛然睁开了睛，彻底的远离了那个世界。

付瑶昏迷前唯一的意识就是，小q一定要拦住那些灵，她不想在昏迷中被那些灵吃掉。

天元尊者说，爹爹是世间最伟大的人，是天地间最厉害的神明。

小q回去想付瑶昏迷前的事，“好像是，好像是说了一句，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