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你倒是给老夫说说，为什么对一个那么年轻的人报以如此厚重的期盼？”

“甄有才你成为掌柜已有二十年了，待在大师镇上安安稳稳，随随便便便可养你你家老小，所以你向来左右逢源，两摇摆。”

“但你站的位置却很好，就连老夫也无法对你太大的病。”

“所以只要你安然维持现状，那你的一切稳稳当当，为什么会突然想要铤而走险？”

“我很好奇你到底在林铭上看到了什么，不妨跟老夫说一说。”

伴随着话语声，念石焕发七彩光辉，形成一椭圆形的光幕，光幕中段啸的影若隐若现。

那是一位发偏灰偏黑，用束带束起来随意垂落后的老人。

他上穿着纯黑华服，腰缠玉带，悬挂双鱼形玉佩，背负双手站在一崖之巅。

目光悠远而平静，穿过画面，直达甄有才心。

甄有才双一，膝盖打着颤抖，瞅着就要往跪。

这时，一玄奥的力量从椭圆形的光面之中渗透来，拖着他的不让他往跪。

“现在你应该想的是自己对我有没有价值，不要想着认错，也不要想着求，老夫认为世间一切都和等价换，你觉得合理吗？”

段啸若有意的笑了笑。

咕噜咕噜……

甄有才眉心凝聚一颗的汗珠，越汇聚越大，然后向顺着鼻梁慢慢落，来到鼻尖，那滴的形状越拉越，随时都会向掉落。

可他不敢有半动作，甚至微小的晃动都不敢再有，跪或者求饶都没有用，真正有用的就是成为对段啸有用的人。

甄有才闭上双，行保持自我的呼平稳，以一极为缓慢的速率吐中郁气。

这时，鼻尖那滴汗珠向坠落，砸在地上摔成八。

椭圆形光影中，段啸的神骤然变冷，而且还在越来越冷。

他猛然一挥衣袖，袖飞数霞光，霞光又构筑成小的几张图片影像，呈现甄有才的一双儿女，都在玄宗，而且是外门弟，最小的女儿，才只有十岁。

那女孩有着一双明亮天真的大睛，仿佛倒映着晴空的湛蓝，纯净而好。

而另一张图片，里面是一位莫约十一二岁的少年，他的鼻上铺着灰黑，那是刚刚跟人打过架，而且打胜了之后，咧着嘴开心大笑的模样。

最后一张，这是甄有才的妻与母亲。

母亲坐在石凳上面容慈祥，只是不太好穿的有多，明明是夏日的光中，却裹了好几件棉袄。

他的妻则陪侍在母亲旁，那是一位姿容貌相当平庸的妇人，手脚很麻利，笑容很温，一看就知是特别适合过日的类型。

此刻的场景这是妻喂他的老母亲或者心熬制的莲羹。

无声的威胁，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话语，段啸的意思已经清晰明白地传达给甄有才。

甄有才猛然握拳，心中憋着一闷气，但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他又把这闷气行给压灭。

人在屋檐，不得不低。

悠悠一声叹，他的大拇指轻轻挲着指上着的纳戒，然后说：

“我的确有及其有价值的报要贡献给您，而且您不要怀疑小的的忠诚。”

说着话，甄有才弯腰去，动念间把纳戒中的锦盒拿了来。

砰咚一声响，锦盒打开，盛放着一把刀，不算短也不算特别，大概与寻常人的小臂短差不多。

“这是我假意投诚对面，从他们手中拿到的兵，耗时不到三天，用的材料并不金贵，就是最普通的铁矿，但是以林铭小师叔祖，不不不，以那人所掌握的特殊手法，是把一块凡铁锤炼成了能够锻造地级兵的材质。”

“那位即将回归玄宗的少年人，本事绝对不差，他手中掌握了真正的玄铸一脉的铸造秘法。”

一鼓作气说了一大串，甄有才心里面仿佛有某东西碎裂开来。

不过，这觉在那么多年以来他已经习惯了，嘴角微微上扬，一个自嘲的弧度。

一秒，那个弧度消失，甄有才不再继续苛责自己的良心。

他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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