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得上的就是剑神，曾经找她切磋过几招，但没死手。真正会杀的，无非是那两类。

温然还是盯着他。

尊眉皱了皱：“你怎么了？”

“混……！”温然脸上涨红，拿起枕砸了过去。

尊一只手接住，回想了一，仍然没想她脚的原因，怎么突然就变了脸，女人怀的时候绪起伏都很大？

“生什么气。”他耐，把枕放一边。

“……”温然沉默良久，幽幽，“有一次我被云娘怂恿……”说到一半又打住，重新回了被，“算了，黑历史。”

尊却回想起了什么。

还是他年少时，注意力几乎没放在她上，所以记忆不是很清楚。她是如何潜他寝殿爬上床的，他已经不记得了，唯一的印象就是把幼神时期的她丢到院外，却发现她法诡异，还没和她对几招，没问来路，她就跑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那诡异白力量的来路成了他最想知的问题。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她先上他。

他没有再提，见她用冰冷的后背对着他，就直接从后搂了过去，低声轻笑：“这么多年过去，还耿耿于怀？”

“没有！”温然一咬定。

“你这像是没有的样么？”带着几分溺的神。

“……你听过风转的理吗？”

“什么。”尊皱眉。

“我现在就想把你踢床，丢到外边的院里自生自灭。”

“你舍得？”

“……别以为我不敢。”

尊只是低笑：“你不会。”

“哼。”

……

和尊解释清楚后，温然问起了预言的问题。

她和占卜师稍稍学了一些陋的占卜之术，大概对命运的运转机制有所了解，正因如此，是什么力量改变了她和尊的结局，才让她费解。

“是命运之那张卡牌吗？”她抬眸问尊。

尊沉片刻：“应该是。”

“你好像还有别的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