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文件，一些汇总各个公司的机密文件，韩漠完全向方晓晓敞开，上辈方晓晓的会计行业经验足够丰富，再有现在学到的金专业的嗅觉锐，还有韩漠提供的文件容互相参考，虽然韩漠用的手段，方晓晓没有详细问过，可从数据上也看了端倪。

原来韩丹给韩漠的属公司数据变化的项目继续降低，韩丹韩荇名同类的数据继续上升，两个月之后，韩漠名公司那个项目停，韩丹韩荇名同类公司的数据霍然上升，可也就过了一个月，正是临近过年，与其公司易的企业忽然被查封，说是公司有严重的偷税漏税行为。

这个当然是从数据上看不来，可一直关注着合作企业那一方的方晓晓却是在一时间就知了这个消息，再回想自己知这个消息之前韩漠那近乎撒的痴缠，而她又是怀着“这孩这阵的压力很大，不如就纵他”的想法不经意的放纵，方晓晓就的觉得自己上了当。

只是显然上最大的当的不是她，而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另外两个。

“砰——”

青的杯摔到地上，郁的茶香都随着四溅开来，韩荇冷冷的看着地上的碎片茶痕渍，抬手又拿起一个杯，摔去。

“砰——”又是一声粉碎。

“给，把这个也摔了。”旁边韩丹递过去另一个，韩荇刚拿到手里，韩丹一甩手，也把手上的杯摔了。

“砰——砰——”

一前一后两个杯摔的粉碎，韩丹心满意足：“正好再换整。”

韩荇睇了韩丹：“你还很有心。”

韩丹探手：“那又怎么办？不过损失的也不大啊！”

“可你要知在这之前，你我都认为是百分百成功的。”韩荇说。

“是你说过没有百分百成功，只有百分百努力的，只要从中取教训就好啊。”韩丹说。

“那你知了什么？”韩荇睇她。

韩丹脸沉去：“我知是他设的陷阱，他早就知我留的那个人是谁，他就不声不响的看着，等着我手的时候反击。”

“不止如此，合作的那家厂商也应该早就有问题，不然又怎么会这么巧刚和我们合作就了事儿。”韩荇接着说。

韩丹目光一闪：“所以是有人在帮他，明家？还是那四大家？”

“不是谁，我们得加了。”韩荇说。

韩丹颌首沉：“不错，他还没毕业就有这手段，等以后还得了？”

“所以你决定了是哪家了？”韩荇盯着韩丹，目光闪烁。

韩丹俏脸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