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妈妈来堂屋，正听见，笑着说：“本来还想着等吃完饭再说，你倒是好，都说来了！”

“嘻嘻。”方晓晓嬉笑。

耳边大妗妈的声音响起来，和记忆中的话几乎一个字都不差。

曾经她抱着这个娃几乎当成了宝，直到后来妈妈过世，大舅家的儿过来她的屋转了圈看到那个娃不经意的说这个好像是好多年前大妗妈给他买的，女孩儿的东西他不喜，本来想送给女朋友的，后来在他手里摔了好几次，大妗妈就收起来不让他玩儿了，原来摆在她这里。

没一会儿，方晓晓跑来，手里拿着一个衣袋还有一个纸袋。

大妗妈的儿比方晓晓大一岁，可小时候上学晚，又不好好学习，初中留级一年，现在刚上一，还是赞助才上的。

和大舅他们这次怎么相对比。

“大妗妈真好，其实我也有东西送给哥哥和妹妹。”方晓晓说。

方晓晓笑了笑，跑回自己屋里。

又是和曾经很相似很相似的话。

方晓晓打开纸袋，能看到里面是一堆资料，“只是我整理的一的学习容，哥应该能用得上。”方晓晓说。

方晓晓又把衣袋给二舅：“这是上回我和妈妈一起去买衣服，妈妈看这件衣服好看，就给我和小梅妹妹一人买了一件儿。”

当方晓晓吃完中午饭离开的时候，大舅二舅正信誓旦旦的跟妈妈说：“咱们家里不能委屈了。”

俄罗斯差，听说那边行这玩意儿，我就让他们给带来的，你，你哥哥，你二舅家的闺女，你们三个一人一个。”

“对对，所有的都得列单，放心有哥哥们呢，不能让你这个妹妹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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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我替他收了。”大妗妈连忙接过来。

他们一年也就是看见方晓晓一两次，并不觉得方晓晓和先前有多大变化，在他们的里方晓晓就是小孩儿。

平常妈妈都舍不得自己买衣服，好不容易买一次，连带的给她们都买了。

“谢什么啊，我们家没闺女，你就是我闺女。”大妗妈笑着说。

方晓晓冲着大妗妈吐了吐，说：“对不起啊，大妗妈，谁让德哥是男孩儿，不过我妈给大妗妈还有二妗妈都准备了礼。”

大舅，大妗妈，二舅他们也都笑了。

方晓晓摸着手里娃边角熟悉的磕碰，笑着说：“谢谢大妗妈。”

“……”

大妗妈一怔。

衣袋薄，纸袋厚。

相信妈妈心里的那杆秤会很明白。

自己孩的苦心，还有自己辛苦挣的钱。

“哈哈——”

大舅和二舅也看向方晓晓。

只是个玩，就能换方晓晓辛辛苦苦整理来的东西。

只是方晓晓却知他们骨里的小气，每次来她家，除了带几个不值钱或者自家不用的玩哄她，其他的全是在讨好方正仁，都极少给妈妈带什么东西。

所以她故意在妈妈跟前整理那些学习资料，故意在上次妈妈带她去买衣服的时候，主动的提起给大妗妈，二妗妈，还有二舅家的女儿小梅买衣服。

方晓晓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