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妈妈莞尔，方晓晓直接大笑。

今天她原本就只是给妈妈打个预防针。

还是说她在梦？

小虎看方晓晓笑，兴奋的晃着尾就往方晓晓的上扑。

“好吧。”方晓晓答应了，拉着妈妈往那边走。

方晓晓太了解自己的妈妈，就像是数千年来华夏勤劳朴素的妇女们一样，韧却又温和，她找了曹姨，还在妈妈和曹姨打完电话恍惚的时候特意的带着妈妈来偶遇了张伯，更还用谎话哄骗张伯说了实话。要是换曹姨，早就连电话都不打的冲过去，丁儿的猫腻都容不，可妈妈什么都没说。

他了什么？

小虎以为方晓晓跟自己玩儿，更叫的，前爪又在方晓晓的上蹭了好几。

先前小曹挂上电话的时候她好像也听见说是“有人”，所以是真的有人了？

那些完全应该是别人上的事儿怎么会发生在他上。

，等我大了，我养着你，真的，有我呢！！”

女儿抱住了她，柔细的声音像是雨涸。方妈妈不自禁的回搂住女儿。

方妈妈在旁边笑的直摇。

在方妈妈看不到的角度，方晓晓也笑了。

“妈——”

“好了，小小年纪的说的什么有的没的啊。”方妈妈松开方晓晓，指了指那边亮着灯的路，就好像刚才真的什么事儿都没有，“等走到那边的路我们就回去吧。”

不过也在方晓晓的意料之中，毕竟妈妈现在所知的一切都只是猜测，没有任何的实质证据。

方晓晓额角搐。

“哎呀，去，一的土，听见了没？要不然回到家我就揍你了啊！”方晓晓一边喊一边把小虎的爪往外推。

这是什么意思？

空白的脑袋里也模糊的想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人离开的时候说是加班，晓晓却跟老张说是玩牌，老张还应着说他们先玩着，他一会儿就过去。

“好了，别闹了，你都多大了！”

小虎的个不小，站起来跟方晓晓都差不多。

方晓晓拖了声音，同时一起嚎起音的还有小虎：“呜——”

他是那人吗？

方妈妈笑了泪：“跟狗比，也就是你了。”

瞪着上赫然的几个狗脚印，方晓晓脸都扭曲了。

就是小孩也知老张说的是谎话，后来老张临走还说他不回来好。

可怎么可能。

“……你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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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自己姑娘这些话好像也够了。

“呜，汪，汪汪——”

“哈哈——”

“呀，小虎，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哪儿是我闹，明明是小虎。”方晓晓抱怨申诉，“妈，我才是你亲生的。”

晓晓刚才说的那些话里好像是说他在外有人了？

他这阵天天不在家，她不是没想过他未必是加班，打牌，她也看到了衣柜里他新买的几件衣服。十多年的夫妻，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大概也知一儿，不烟不喝酒，就是不太好，也没别的病。

或许某些人会说像是妈妈这样的女人太懦弱，可正是这个懦弱的女人在当初和那个人离婚之后，是靠着柔弱的肩膀支撑起了她们的家，还要应付近乎血的舅舅们。

方晓晓追着小虎跑，后面方妈妈笑声不断。

沉寂稍散，一直就在旁边夹着尾闭着狗嘴把自己当成隐形狗的小虎立刻的“汪汪汪汪——”的叫起来，就像是瞬间满血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