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顺理成章的让他喜上旁的人，步全新的平稳的人生，才是她心真正的愿望？

……乐韶歌到心烦意。

她终是叹了气，“难过有什么用？若他当真已回归本相，他未必还想记起我。纵然记起我，对他而言也未必是好的。”

那少女似乎更惊讶了，“……我问的又不是这些。”

“哎？”

“他怎么想，只有他自己知。你他呢，让他自己心烦去呗。”舞霓说——她那神令乐韶歌再度想起被她行抢去的名字，不经意间便和记忆中的模样重合。熟悉令她一时分辨不清记忆和现实。舞霓问，“要是你怎么想。”

“……我？”

“莫非你没想过？”

她怎么想？她——她觉着自己能承受一切后果，所以她怎么想，都是无所谓的。

“你对他，其实没有私心？”少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我……”

“该，该不会你真的更担心我吧？！”

“说来——”乐韶歌正待回答，却忽听的远方澎湃之声。

她不由起循声望去，却见烟霞飞散。万里碧空之，一黑一白两天遥遥对立。白者为她们所在苏迷卢山，黑者正矗立在对面，亘古常存，却直到此刻才被她看见。

她霎时心神难守，望向那密林中央擎天山，喃喃问，“那是什么？”

那少女却不知何时严肃起来，“瀚海中央六，天的住。”

海冲击着她的记忆，耳中一时只有汹涌而来的杂音。然而，她确实听见了些什么。

“天？”

“嗯。”少女烦恼的叹了气，“希望这不是什么预兆。希望他能消停得更久一些吧。”

先前她确实说过——自天神们归还甘，舍弃永生之后，天渐渐便已不再主动去灭世，也不再继续向四境。他似乎迷茫的停留在了瀚海之中，先是如枯石般闲坐，继而开始小人——瀚海中也随着源源不断生成了数十亿天眷属。无人知他究竟想什么，只能照最终决战去准备。

少女，“我们继续往上飞吧。天一动，圣尊必有指示。这一次他肯定会见我们。”

乐韶歌却顿了一顿，，“……我想去瀚海看看。”

“为什么？”

“我想见一见天。”

“那可是天啊！”少女，“你知看他一有什么后果吗？”

“我只是想看一……”

“万一他看回来呢？那可是天，凭你这能为，被他瞪一怕就要灰飞烟灭了。”

乐韶歌，“就算如此，我也想要见他。”

“……”少女疑惑的看着她，片刻后，忽然明白了些什么。“你……”

乐韶歌闭上了睛。她很少在人前掩饰什么，然而若阿羽当真就是天，那前之人——此地除她之外的一切人，便都是他的敌人。她不能向这少女吐实。

“我想这也是天帝的指示。”乐韶歌平静的说。

“哎？”

“他知晓世间一切事，可对？那他必定随时可打断我的谎言，所以，在他亲自降惩罚之前，请你听我说，并相信我。”她握住那少女的手，负疚却又定的凝视着她，“苏迷卢山常年烟云弥漫，为何偏偏在此刻拨开迷雾，让我看见了对面的六？是否是因天帝晓了此中一切玄机，故意指示我前往六寻找答案？”

少女同她对视着，不知从她目光中察觉到了什么，忽然便定了决心，，“原来如此。”

而后那少女抬手扯来云霞，化作斗篷盖在乐韶歌上，，“芳香与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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