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线索？”

书生于是见好就收，自觉的把话题引回正轨，“凛香主这次外，是为了寻找乐韶歌吧？”

“……”所以他才探知不到白帝城的存在吗？

适才他同瞿昙，同阿韶的小师妹讨

心中默念：总之……凛香主兴就好。

“嗯。”书生想了想，“白帝城后，我上灵知便被封住了——有人引来混沌，将白帝城整个儿包裹住了。一切灵悉数不得。”

书生一喜，“师弟？果然有故事！”

书生，“搜寻不到？”

纵然不在此地，乐韶歌这三个字也是能控场的。

“师不是找阿羽去了吗？”舞霓尚还不知乐韶歌失联一事。而且，“凛香主不是可以飞遣令，驱动四方灵吗？也要亲自门找人吗？”

瞿昙见他脸不对，便问，“认得？”

——似是书生闭目之间便将意念传达给了他。

香孤寒，“……阿韶的小师弟。”

——香孤寒记得他。

这次他终于能写真豪门了！

“白帝城？”正是今日突然现在人间界的城池。

阿韶的小师弟。

在场三人果然都立刻将话本抛之脑后。

破沉默，是无知的、痴心妄想的。

书生，闭目，片刻后看向香孤寒。

香孤寒便问，“阿韶怎么样了？

香孤寒默然。

倚千言前来天香楼，只是为了将乐韶歌的落告诉香孤寒。

待说完正事，便自恃是凛香主亲认证的“朋友”，趁机在天香楼扰民取材起来——边打探、边抄写香料珍宝名称来历，边验香孤寒日常用度、边哀嚎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天香楼众关照着蝗虫般鸠占鹊巢的书修，遥望着睡在对面小吊床上的镇派珍宝。

——那也是他们最后一次联络。

香孤寒躺在吊床上，晃晃悠悠的看着上陌生的星空，想，当日阿韶应该也是看着同一片星空，和远在云间的他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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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还记得那人的模样？”

至于香孤寒本人，则终于可以去睡他心心念念的小吊床了。

香孤寒愣了一愣。

书生摇了摇，“没有。便如凛香主所知——方圆六百里并无人烟。我自认力不能及，便也不再求。恰当日有陨星坠向东南，我便自行找故事去了。谁知却在两千里外的白帝城中，遇见了乐姑娘。”

“说来也巧。”书生，“收到凛香主飞令时，我正在人间界取材。顺路便去凛香主提到的山谷看了看。”

“我遇见乐姑娘时，她正和人同游。而她旁之人——”书生品味了片刻，“很有意思。若我所料不错，他便是混沌之主。得他首肯，我才终于能离开白帝城。便前来报讯。”

舞霓听得云里雾里，“师找到阿羽了？那她为什么还不回来？是不是阿羽又耍什么招了？”

“失忆了。”书生，“对她的师弟以‘乐正公’相称。依我看她似是正在渡劫——这位乐正公当是趁人之危，而非是耍了什么招。”又，“他上气息不同寻常，像是与混沌——与瀚海同源，言谈举止却与常人无异，倒和古书上所记天十分近似。你们若要寻他，不妨往瀚海去看看——我估计他是直接把白帝城和瀚海连通了，才会整座城都隐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