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担起责任，置之死地而后生，趁机设法除掉这个大？

所以这其实就只是年者的狡黠和薄幸罢了。

他们这些的，心思还真是偏执得可怕啊。

乐韶歌：……都过去几百年了，死都死过一回了，还在纠结这事儿？！

“……哦。”乐正羽什么都没想。心这东西，对他而言早已如影随形。习以为常的东西，又有什么可在意的？

自始至终舞霓都十分茫然——倒也不怪她，毕竟她生在境外，没听过乐清和的传说。门时间又短，还来不及了解九歌门创立以来诸多悬案。就连乐韶歌自己，若不是为阿羽的心特地去搜检了一番，亦只知历史上曾有过这么一个人罢了。

——她不想将他当一个男人，于是她就能不把他看作一个男人。

“……”

“阿羽，你且随我过来。”她便说。

“你不用害怕重蹈他的覆辙。”

乐韶歌思索许久——如今九华山上能开启弦歌祠的只她一人，乐清和的目标若真如大司典所说，那么，只要她这把钥匙足够鲜明，旁人应该暂时还不会有什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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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正羽凝视着她的睛——他其实不太想和她说这些废话，反正她想说什么他早就已经猜到了。他就只是想静静的拥着她，如果可以就亲吻她，如果还可以就……不过如果他真的亲了，那肯定就不会再有什么“还可以”，所以也不必继续妄想去。就只要安安静静的让他抱一会儿，任凭温穿透衣衫传递过来，轻轻嗅一嗅她发间的馨香，也就……暂时也就足够了吧。

……香音秘境毕竟承平已久。

“其实不太想承认。”她挠了挠脸颊，目光游移了一阵，终于定决心抬看向了他，“关于心，我摸不着丁儿绪。你不想说，我便不问。但你不说，我真的就什么都不知，什么忙都帮不上了……呃，我是说心。”

石英生在台冷泉中，散发着幽暗温柔的光。四周崖上有墨兰探枝，枝垂如珠。

反倒是阿羽，自大司典说九歌门就只有他和乐同孔雀结契过后，面便有些苍白。

乐韶歌痛的一笑，“让我想想再决定吧。”

乐韶歌俯瞰地沉沉九华山，不由又在心底叹了气。

他帮她围在颈上是轻纱已散开了，她便随手挽在手臂间。她一向迟钝和薄，怕是绝不会去想他无缘无故为何要送她一条领巾。纵然他坦率直言是为了遮住她领的旖旎，她大概也只会觉着他青年少血气方刚，连女人的锁骨都见不得也是够没息的——就更不会把他当男人看了。

旁藏着这么个大，实在令人寝难安。不过想来乐清和亦不知晓九歌门如今的底细，不然凭他的凶残战绩，何至于要躲躲藏藏——莫非他尚未适应自己的新，实力还没回复？又或者，这只是个误解，此人并不是乐清和……

她一直走到映雪台前才停住脚步。

恐怕是想起他的心了吧，乐韶歌想。

三位师都望向她。

但她其实并不是什么枝大叶的女人，她心思绵密细致，不厌其烦。她可以自言自语的和一个无声无息的小男孩儿聊上一整天，能翻遍九华山去找一个没人注意到他的存在的人，能从他手腕侧轻微的伤判断他人际不畅，能追到梦里去将他带回来，也能从他短暂的失态中察觉到他心绪的波动……但哪怕他把她在，吻着她的告诉她他想和她共赴巫山，她也意识不到该在这个人面前稍稍收敛一些。

她回过，后是摇曳的光。

祖临终前对他未置一词，想必他十分不甘心，非要亲自听一听才肯认命吧。”

阿羽跟在乐韶歌的后，看她穿拂柳一路从容前行。

——是认清实力，脆让乐清和顺利拿到曾曾师祖的遗识，息事宁人？

她大约也不知该怎么安他，便上前一步，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师父曾对我说过，乐修必得品尝百味，喜怒哀乐苦痛全都悟的彻心透骨，修为才能达到大成之境。其中苦痛一章最是难过，却也能让人得到最珍贵的悟。尝

依旧是记忆中的景致。

“可是，就算什么都不知我也明白，你和乐清和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