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迦陵已传音过来。便见舞霓又扇着她那双五彩绚烂的大翅膀，挎着提篮自半空飞来。

作者有话要说：　　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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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羽，“好。”

人知。自然更不敢让阿羽知。

“除香孤寒之外，”乐韶歌，“旁人你也尽可以放心，至今为止我不曾对任何人动过恋心。”至于萧重九，那已是上一世的事了，这一世还没发生，并且她也不打算让它发生，所以不算数，“而如今我既答应了考虑你的，在正式给你答复之前，自然也不会再和任何人牵连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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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韶歌心想，你倒起旁人怎么想了，你连自己都不住！

阿羽噎了一噎——如此正论，为乐修还真是无法反驳。

“……心吗？”阿羽似是又孤愤失笑，“一旦铲除心——”

还远远的对乐韶歌招了招手。

“……是舞霓。”她居然意识的解释了一句。

“就是寻常啊。”乐韶歌脸都不红一，“他制香的技艺当世无人可比。难得见他一次，不向他讨几封，岂不是太亏？”

空巢老竹因常年单码字无人陪聊而语无次

在答复之前，她当然会先确保阿羽已铲除了心。待她答复之后，阿羽也就是个成熟的大人了，也该学会接受师……她是说“世界”的暗面了。那她当然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虽说此刻她有孤守之意，但人生如棋，世事莫测，谁能算准自己日后会遇上什么事，邂逅什么人？万一就是在恰到好的时候遇上了恰到好的那个人，动心与否，谁又敢轻断言？

——她不过让门弟排练个《大武》，讲经阁就已经惊慌失措。一旦让他们探查到阿羽生了心，那还了的？

“他耗费如此心力布香阵，就为见你一面。他还当着你的面……”大概又想到了更衣沐浴一事，阿羽脸都气青了，“纵然你待他寻常，也未妨他别有居心。”

一缕梅魂霜魄，尘愆不染香孤寒。

将他曳红尘，牵扯此间琐事之中，乐韶歌其实一直都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

但所有这些计划，原本就都排在她这一个师弟一个师妹之后。

阿羽：……

“……”阿羽又沉默了片刻，“那答复之后呢？”

“与其追问答复之后，不如先设法铲除自己的心吧。”乐韶歌，“这才是最要的事。”

不知为什么，阿羽看过来的目光让乐韶歌很是心虚。

“他对我就更无任何居心了。”乐韶歌便轻笑起来，“他嘛，他大概至今还不知我是女吧。就算知了，也未必觉着有什么区别。和你我不同，他是纯粹的香音之灵，|于他，就只是一件寄魂之罢了。”

阿羽便又移开目光，不再看她了。

“心的事，暂时先别告诉舞霓。”阿羽离开前，乐韶歌又叮咛，“……别告诉任何人。”

毕竟事关她和香孤寒的清白——虽说香孤寒未必会当一回事，但他家那些老菜帮可是相当当真。他们俩还没什么呢，他们已经在防着她把他们家小天真给拐走了。若再传些什么……香菇还不定会被他们怎么看起来呢。

“师，到我了！”

“我和他之间，光风霁月清白无误，就只是最纯粹不过的知音罢了。你若因他而有什么想不开，”乐韶歌笑，“那就真的是自寻烦恼了。”

乐韶歌：……

阿羽有心一事，打了乐韶歌很多计划。

早在从太虚幻境降之前，乐韶歌就已明了自己此生最重要的人和事是什么——香音秘境乃至九歌门的劫难，她当然同样责无旁贷，然而这毕竟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的职责。唯有阿羽和舞霓，是她此生仅有的亲人，也是她不能托给任何人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