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姜双玲睁开睛去看自己刚生的女儿，刚生的小婴儿皱皱的，看不的五官，虽然还是这么丑，但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姜双玲……

哪怕已经有过一次经验，小姜同志仍然心一颤。

——女儿好丑啊

居然比儿刚生那会儿更丑！！

姜双玲只能在心里无限劝自己，女大十八变女大十八变，她的爸爸妈妈哥哥舅舅全都得好看，她女儿大后肯定容貌也不差。

“这闺女像小姜。”

“妹妹像妈妈！！”

“曦曦像阿！！”

……

这一次，旁边的一众人终于不说孩像齐珩的，只有姜双玲一个人原本还持着，“我觉得女儿像她爸爸。”

凭什么女儿生之后，全都说像她，明明刚来的小孩还看不五官！！

“小姜，你看，这小鼻小睛，就是像你啊。”

“咱们的曦曦真可。”

“鼻像她爸爸？”

姜双玲垂死挣扎：“我觉得眉像她爸爸！！”

“她爸爸还不知孩生了呢，明天我打个电话过去，小姜，要不要你亲自跟他说？”

“不行，你现在不合适，得好好休息，还是妈打电话跟他说……”

……

姜双玲这一次生产，齐珩并没有陪在边，早在九月份的时候，就因为任务去了外地，这会儿局势张，姜双玲也不知他这时在哪里。

“让他知咱们的小棉袄生平平安安就行了。”

又是在过年的时候坐月，姜双玲已经十分有经验了，好吃好喝着，几个孩放假在家，家里闹，即便齐珩不在，她的绪也保持的不错。

赵颖华倒是很担心她，夜里搬来陪她跟小孙女一起睡，“晚上有个照应。”

“你刚生了孩，得好好休息，养好，免得小五担心。”

姜双玲笑了笑，“嗯。”

“妈，我好像生了个佛系女儿。”

赵颖华：“什么佛系？”

“妈你看，曦曦生之后，也不哭，好吃好睡着，闹都不怎么闹几句，多乖啊。”姜双玲温柔地低看襁褓里的女儿，曦曦小朋友吃了几天后，脸上的皱也开了，白白的小模样，睛乌灵灵的，的确有几分她自己的影。

这是她的小女儿啊。

赵颖华笑：“咱家的孩不都这样吗？”

姜双玲：“……”

想了想当初的晖晖似乎也是这样，吃饱了就睡，他哭肯定是因为没吃够，或者想吃。

“这样好，咱们夜里能睡个好觉。”

“曦曦？”姜双玲笑着了曦曦小朋友的爪，小家伙咧开小嘴，虽然一颗牙都没有，但也能笑得很开心，“曦曦是妈妈的小乖乖。”

“也是的小乖乖。”赵颖华一脸满足，她这会儿可算是有孙女了。

“咱们家的曦曦赶上了好时候啊……姑娘家这会儿生正好。”赵颖华也觉到了最近社会的波涛变化，街上的小姑娘们是越穿越漂亮的，就去年夏天，各式各样的漂亮小裙，跟鞋，发……就连赵颖华，夏天都多了好几的确良裙。

“可以给曦曦漂亮的小裙。”

再等个一两年，差不多就要取消布票，彻底敞开纺织品供应，如今，也隐隐有了这个趋势，各家再也没有曾经穿衣服那么艰难。

“可不是嘛，女孩就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你们是没经历过事的，妈还记得呢，十几年前，哎呦那些好看的衣服啊……”

“曦曦大，妈妈亲手给你裙。”若是放在从前，姜双玲可从没想过自己还能有给女儿裙穿的那一天，可是现在，居然能实现了。

男人的衣服总是玩不样，女儿的小裙，那可就百齐放。

“又转地方了？现在到……”

“有什么话让我告诉你媳妇儿？”

齐珩挂了电话，一颗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了来，仿佛被什么温的东西填满。

在星空之，夜风起他的衣摆，对面的雪山影影绰绰，四周一片冰寒，他低垂着眸，从大衣里拿一样东西。

手电筒的光束照在上面，照片上的女人温柔地看着他笑。

他低声：

“等我回来。”

自打小棉袄生后，姜双玲终于可以把积压的信件寄给前任的隔老王，得意地告诉对方，她也是个有女儿的人了！

除了寄信给王雪姝外，姜双玲更想寄信给齐珩，她为此写过好几封信，写完了之后，只剩一片怅然，因为这信是寄不去的，她本就不知写信的时候对方在哪里。

就算知他在哪里，等信寄去后，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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