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行。”

“谈很久。”

“但得是两个人一起，对吗？”

一段没有期限的时间。

“特别好，那你认为谈恋的时候，两个人要什么呢？”

慕留迟疑地。

当晚，杨枝没有借小姨的笔记本电脑。

爸爸语锋一转，“但是我俩也希望你考虑一未来，不只是你的，也有杨枝的，你们现在才十五岁，如果你刚才说你是一时兴起，我和你妈不会说这些话。但是，如果你想和杨枝建立一个期的关系，有些问题你一定会遇到，比如时差，距离，社环境，你有能力维持好这段关系吗？她能吗？”

慕留僵直地坐在沙发里，没有回答。

小姨平心而论，“不算是。”

“是什么结果？你想和她谈恋？”

“你跟她多久没见了？”

杨枝回到家，问小姨到底了什么事，小姨告诉她：“他一开始想复婚，我不想复，后来他想要房，我也不想给。”

“想。”

“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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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要跟他离婚？”

“那为什么想离？”

吗？”

“你今天为什么这么早从香港赶回来？为了见杨枝。”

爸爸温和地笑了一，“那我换个问法，你想和她有结果吗？”

他今天非常累，可是他平躺在床上，盖着净的被，一整晚没有睡着。

小姨摸着她的，“乖乖，这不是结果，是原因。”

“那你想谈多久？谈一个学期，还是一年，还是中毕业，还是大学？”

“很喜。”他说。

她躺在自己的床上，用手机认真地查了一遍hors-chap的意思，确保自己次一定写对。

过了很久，妈妈走了过来，摸了摸他的，“我和你爸很喜杨枝，不过我俩认为，一段关系，开始得早不如开始得好，但是，不你什么决定，我们都支持你。”

慕留洗完澡，把自己锁了漆黑的卧室里。

“因为我想离。”

“这只是一个星期，以后怎么办？等你去了国，你要怎么办？一个学期见一次？”

慕留依然没有回答。

慕留。

“对。”

爸爸叹了一声气，“你在这个年纪有了喜的女孩，我和你妈其实非常开心，因为和关系是人生里很重要的一分，我俩也不希望你是一个只会读书的孩，当然你也不是。”

杨枝问：“他是个很差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