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枝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像是听懵了。

赵老师缓和了语调，问杨枝：“你想问，我为什么知你是怎么想的？”

杨枝诚实地了。

“因为我跟你一样，中考的时候考到了一中，”赵老师叹了声气，“这个学校是不太一样，但学校就是学校，你在这里的任务就是考个好大学，你说呢？”

杨枝赞同地。

“你有没有想去的大学？”

杨枝终于说了第一句话：“还没有。”

“回去想一想，有目标才有动力，不过也别太有压力，离考还远着呢，慢慢来。”

赵老师像是为了缓和气氛，话锋一转，“你们这几个人倒是都的，一个哭的都没有，我还特意给你们准备了纸巾呢。”

她指指纸巾盒，“新的。”

杨枝摇了摇。

她已经为这件事哭过了，不会再哭了。

杨枝回到了教室，江珠和慕留看见她脸上的失落神，什么也没说。

这节课是理，老师在黑板上了一题，杨枝还在琢磨赵老师的话，什么题也不去。

哒，左边放了笔。

哒，右边也放了笔。

杨枝又要崩溃了。

“大家都完了吧，”理老师在讲台上说，“那我找一个同学来解答一这题。”

他拿的不是名册，而是成绩单，显然他要选一个这次月考成绩不好的学生来认认脸。

他嘴一张，了名：“杨枝。”

杨枝心脏极速坠。

她什么都没写。

江珠和慕留不约而同地往杨枝的空白笔记本上看了一，几乎同时开：

“杨枝不太舒服。”

“老师，杨枝说不话，我来吧。”

022

五十多视线齐刷刷地聚焦在这三个人上, 伴着零碎的窃笑，笑声最大的就是后的陈琢。

杨枝那颗心忽上忽，她在慌中闭着嘴, 对理老师了。

老师善解人意又怪气，“哦，那杨枝同学好好休息, 看得来慕留和江珠两位同学不仅成绩好, 还很有默契, 也很心，不过我们还是给其他同学留个机会吧，我再找一个。”

风波平息, 杨枝悄悄往江珠的脸上瞅了瞅, 江珠察觉到目光，用铅笔在杨枝的桌上写了两个字, 字有反光, 杨枝好奇地凑近一看，“听课”。

哦。

杨枝也找一支铅笔, 在江珠的桌上写两个字，“谢谢”。

写完，她转看慕留。

这会儿班上正有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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