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留洗完澡，着淋淋的黑亮发走到了厨房，在心的咖啡机前站了两秒钟。

其实还有时间。

慕留转过，从橱柜里拿了那手冲的工。他饶有耐心地摆好杯，铺上滤纸，烧冲咖啡。

右手拎着壶倒，颇有闲逸致，左手拿着片吐司，三秒啃一。

咖啡滤好了，两片吐司也吃完了，他喝了咖啡，拎上背包，着沉沉的天气去了学校。

慕留上午还算是神抖擞，参加了一个学院自己举办的理论计算机的研讨会，是他之前很兴趣的方向，也是学院很势的一个方向。但是和理论沾边的专业都有冷门，路都偏窄，在爸妈的合力劝说，他博士还是读了一个专业里的方向，只会在闲暇之余看看相关的论文，和理论的朋友聊聊天。

一场会听到中午，慕留端着杯咖啡和几个同事教授聊了几句，又顺便蹭了顿午饭，吃完才回到自己的实验室。

办公室有二十来个工位，大家上午不一定都在，但午一般都会在。慕留跟同事们打了个招呼，拿了电脑。

他准备把敲了一个多礼拜的代码收个尾，算法和逻辑他已经理清了，只剩写了。

然而慕留今天状态不对，平常一个小时就能完成的东西，他对着屏幕敲了两个小时才写完。他伸了个懒腰，了运行。

代码倒是顺利地跑完了，可结果和预想的对不上，几乎是两码事。

慕留脸上没什么恼意，他端起杯咕咚咕咚了几，开始检查代码。

周航逸就坐在慕留斜后面，看着他debug快一个小时了。

虽然一个小时对于debug来说也不算，但他还是晃到了慕留旁边，因为他闲着没事。

“你去陪我拿个香蕉？”周航逸小声问他。

慕留瞄了瞄屏幕，快五了。

“不去。”

“那我帮你看看？”

“不用，找着了。”

慕留用光标选中了一段字。

周航逸一看，乐了，慕留把“nuber nuber”写成“nuber nubers”了。

慕留还没来国的时候，他就因为竞赛认识他了，这七八年里，别人提起他这个亲学弟，都会说他脑好得帅，可是他一直觉得慕留最厉害的地方是仔细。

今天才知，原来他也会犯这拼写错误，而且一看就不是第一次犯。

周航逸顿时神清气，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你还是陪我去吃香蕉吧，换换脑。”

慕留答应了。

学校里有个教室常年不间断地发放免费的香蕉和饮料，这个地方离计算机系的楼不远，周航逸本科的时候就喜来，读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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