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只了两秒钟的思考时间，就给了直白的答复。

“锖兔说，肯定是很久很久以前，了一场泥土的雨。”

也不是什么棘手的问题，却一堵得义勇说不话了。迟钝的让脚步也不由得停滞了，他被绀音甩在后，差被落好一段距离。

“以前，我也锖兔讨论过山是怎么现的。”他笑声嘀咕着，又添上一句，“因为我们是在山上修行的。”

他倒是坦诚，绀音的面孔当然也随之耷拉去了。

明明压没见过锖兔，对此人的认知大概也只局限于自己与炭治郎的几次谈而已，她居然能很亲昵地将锖兔称作是“兔”，害得义勇脑海中的那个少年形象也要变成着耳朵的绒生了。

我好像确实没有思考过这事——他本来是想要这么说的。

“我不知。”

光是这么短短的一句，似乎还不够愤。她闷向前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嘟哝起来了。

绀音也放慢脚步，眨眨：“对哦。你师傅就住在山里！所以你和兔讨论了什么结果吗？”

一大堆的问题，她的求知快要突破天际了。

“义勇，你的求知很低呢。”顿了顿，她再添上了句，“你就从来没想过世上为什么会有山吗？”

记忆有些模糊了，他一时有些想不真切。但如果从开始回想的话，大概要以某一天的艰苦训练作为，一直到练习结束，在他们从山飞快地跑回山间鳞泷家的途中，很随意地聊到山的事。

倒也不是把这小事忘记了，只是一时没有想起来，直到此刻说起时，才觉到狭雾山的回忆和草木味的风一起扑面而来。

现在义勇想起来了——很清楚地回忆起了锖兔说这话时很认真的神。

“有的地方雨比较小，垒起的泥土变成了土地，但有的地方雨太大了，所以堆砌了山脉。”

“所以呀，为什么会有山呢，山是怎么现的？”她好奇地问个不停，“山明明这么麻烦，非要存在的理是什么？哎哎义勇，你是怎么想的？”

那时的小小义勇给的答复和现在完全没差，果然是好奇不足，只有锖兔还在一本正经地思索着。

想了好久好久，久到都已一起迈过了鳞泷家大门的门坎，他才终于想明白了，一本正经给回答。

不过，那时候讨论来的结果是什么来着？

兴冲冲的。

——我不知为什么世上会有山。

“哦。”她满不兴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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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的念化作真切的念吐之前，义勇忽然想起了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