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吭偷拿东西吃不好。”

她还是很不解的模样。

“意思是不能这样吗？”

“是的。”

“好。我知了。”她认真。

就算被直白地了错误，她也没觉得过分羞愧或是怎么的，只正正经经应声说以后不会再这么了，而后便把这个话题抛到脑后去了，自在地行走在日光。

她看起来总有无忧无虑的模样，义勇不知她是不是什么都不会去担心，可还不能那么无忧无虑。

有件重要的事，主公大人还没有问绀音，也不曾对他说过。但他必须知答案。

“你想过之后要什么吗？”

义勇直白地问她，不过她还是懵懵懂懂的模样，理所应当般丢一句：“和以前一样不就好了嘛。”

她一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也没意识到现在早已不是“以前”。

像以前那样，本是不可能的事。

午后的风拂过他空的右侧衣袖，分明带着意，可一旦穿过那虚无的分，就变得无比冷彻了，布料会随之挲空的声音，伤又开始痛起来了。义勇停住脚步，注视着她微微晃动的发，在片刻的思索后，才说：“日刀现在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顿了顿。

“我也不需要你了。”

你的未来

——我不需要你。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义勇到右手有些的。发瘙的位置就在指最上方的那段指节上，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摸到了。他甚至能够想象挪动手指的模样，哪怕这只手已不存在。

他曾经用这只手握住他的刀，现在却不到了。作为剑士的命运与他的右手一起被鬼舞辻无惨斩断，仅剩的那只手无法再握住任何一把刀。这是不争的事实，他倒也不觉得多么失落。

能活来，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要是再为了失去的那分哀叹不已，简直像是在侮辱牺牲的伙伴们。

但也许正是因为再度茍活，他必须去思考未来。

正如刀匠在信中所写的那样，在恶鬼消失的如今，日刀的时代说不定即将就要结束——不，也许是刀的时代，会彻底结束吧。

仔细想一想，走在街的警官早几年就已不再在腰间挂上太刀了，他们更青睐西式的枪炮作为防武。

从此往后，再也不必斩断任何一只恶鬼的脖颈，也不必再沾满鲜血，更无需担心在战斗中惨烈折断。

或许，对于绀音来说，成为人正是她得到的新时代的奖励。

如果再用过去的那主从关系约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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