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心里或许真就是这么想的。

秦秘书队，过去从没有见过像白宴这样，满嚣张厌世的上层人。其他纨绔弟事或许还能讲究个逻辑，可白宴不，他就像一个完全不受德公理约束的怪，世界的规则并不属于世界，常人的对错也不等于他的对错。在他这里，他即是一切。

两人一路沉默，只能低往电梯里走。

等电梯再打开时，梁秘书在外面已经等候多时。

梁秘书此时光满面，看见秦秘书，勾嘴一笑，带着些讥讽的味，她走到白宴跟前，张嘴便：“白总，那个吕教授我们已经找到了，现在在瑞士一家福利院生活老师，她之前因为丈夫家暴，过一次/切除手术。”

白宴对此显得很有兴趣，眯了眯看过来，问：“所以她现在是离婚了？”

梁秘书，又摇了摇，解释：“没有离婚，不过她那个丈夫已经死了，是酒后斗殴意外死亡的。”

白宴手指默默放在手表上，一圈一圈地动了一阵，许久之后，忽的笑了起来，他侧看向边的梁秘书，很是难得地开，表达了自己的欣赏，“你办事，我很放心。”

秦秘书在一旁听着，心里隐隐有些不服气。

他跟梁秘书说起来，算是同期跟在白宴边的，只是自己的一向是些容易招骂的苦累活儿，而梁秘书的，却大多是一些攻人心计的绵事，那一手牌打来，可谓缺德极了。

所以此时，秦秘书看白宴了医生办公室，转便对着边的梁秘书说到：“我怎么觉得，你现在越来越像那个大太监李连英了呢？”

梁秘书回看一，笑着回答：“秦哥你也不要气馁，要是你实在想要，我也可以把大太监这个位置让给你。”

秦秘书见状，只觉浑疙瘩乍立，挥着胳膊教育：“你可拉倒吧。我就担心以后年小真成了咱们白总夫人，她知你帮白总过的这些缺德事，特地拿针过来扎你。”

梁秘书丝毫不觉得自己的事有任何值得被人指摘的地方，笑了一笑，便索开说到：“没想到秦哥这把年纪了，还有这么纯粹的童心，怪不得着/一小针，还能泡到那么多同样纯粹的少女。”

说完，她也不顾忌秦秘书脸上的乌青，直接接起袋里的手机，转往走廊另一去了。

年晓泉在病房里吃过了早餐，整个人还是觉得疲惫，躺在病床上睡了一觉，等一觉醒来，时间已是午。

小徐从外面带过来了一个年晓泉并不期待看见的客人——柳梦莹。

柳梦莹这几年在国独居，跟年晓泉从没有过联系。

前一段时间，她从白宴那里得知了自己小时候的事，想到曾经那些林时语、乔静输给自己的记忆，竟然不是自己的。她一时受到冲击，整个人如坠梦中，好像从小到大的生活都变成了一场骗局，不知哪里是，哪里是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