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莎莎跟着他的思路，只听一遍就明白了。

季淮忍着笑，淡淡：“前二十名，是不是有难？”

这似乎是一个大的诱惑，宋莎莎不由得就想到那些培训班的广告词：“一对一指导，包学包会，随教随走，保证有效，不过退款？”

季淮瞅瞅那份谢礼，嘴角微抿：“你最近怎么这么用功？是有什么事吗？”

“你看这是本初午线，也就是零度径线，它和赤是垂直相切……”季淮讲得不不慢的，先从概念原理手，然后把题目要找来，层层剥析题意，很快便能得答案。

“这就是拜师礼。”季淮把那个小果冻摆到两人中间，“叫一声师父，带你前二十。”

宋莎莎每每听得两放光，觉满满的都是货。

季淮忍不住笑：“不了前二十，我退给你一百个果冻。”

季淮思忖了几秒钟，敲敲宋莎莎的桌，低声：“你有题目不会吗，用不用我讲讲？”

恩于季淮的帮助，宋莎莎经常带一些好吃的东西给他，说是给师父的束脩。然而季淮却不肯收，说他不吃零，叫她好好学习就行了。

宋莎莎懵懵地，听他讲题。

然而很奇怪的是，她一天能咬二十多次笔盖，却没有问过他一个问题。

“你怎么知？”宋莎莎很诧异，这人觉也太锐了吧？

再接再厉，又问了季淮两题，困扰了她半节课的地理作业便轻松解决了。

从书包里摸一个凤梨味的小果冻，放到季淮桌上，宋莎莎带着一丝谄媚：“谢谢你给我讲题啊，这是谢礼！”

难他哪里把同桌得罪了？

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生意，宋莎莎立伸手：“师父，你好！”

“师父？”宋莎莎微怔。

宋莎莎也没再给他带东西，只是默默记在心

自从拜季淮的师门以后，宋莎莎的作业再也不用愁了。随便哪题不会，都会有量定制的专业指导，效果不亚于老师把课又讲了一遍。

和他说话也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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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莎莎犹豫了一，本想再矜持矜持，不过看到地理作业本上那个令人疼的题目，顿时便妥协了。她把作业本推过去，戳戳那题，无奈：“这个不会。”

“看来了。”季淮，垂眸看着她，“叫声师父，我教你。”

“看你整天忙着学习，像要考冲刺似的，觉得有反常。”

“比考冲刺还难呢！”宋莎莎叹了气，小声，“我想考舞蹈类的艺术生，但是家里要求我这次期末考试必须考班里前二十名才行，不然就只能放弃舞蹈，考文化课。”

心满意足地抱着自己的作业本，宋莎莎觉得听季淮讲题好像特别容易懂。比她小叔给她讲题还要清楚明白。难这就是级学霸的厉害之？

季淮默了两秒，：“也耽误不了多久，讲题的时间还是有的。”

季淮瞅着她：“既然不会，怎么不问我？”

宋莎莎挠挠腮，不想承认她是怕听不懂会丢脸，于是随便扯了个理由：“你连篮球都不打，怕耽误时间，我怕老是问你问题，会耽误你学习。”

刚刚扬起的眉梢又慢慢落了去，宋莎莎鼓鼓腮帮，自己给自己挽尊：“其实我属于潜力那，小宇宙一旦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你还擅舞蹈？”季淮打量她。

这几天，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宋莎莎努力得过分。除了去上厕所，几乎一天到晚都在那里忙着学习。

在和作业纠缠，只是这次换成地理，她快要被地球上的晨昏线和经度差绕了。

不仅如此，每天晚自习最后一个小时，季淮都会专门拿时间，带着宋莎莎一起梳理课本。尤其是理科那几门，季淮把所有知识罗列成一个金字塔形状的框架，从最简单的开始，任何一都不放过。

看到她在那里咬笔盖，季淮便知她又碰上了难题。

宋莎莎扬起眉：“怎么了，没看我这满的艺术细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