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很容易给我吓失心疯啊！”戚萱被她闹得哭笑不得，回手锤了她一，“你这人怎么这么开玩笑啊，我心都快凉透了！那可是小沈总啊喂！”

林语的注意力却有跑偏，“小沈总？”

沈总就沈总，前面加个“小”算几个意思，不是说他是亿嘉的终极大boss吗，莫非背后还有个中沈总、大沈总、老沈总？

“这是我们私底这么叫的来着，一会儿你可别翻译啊，”戚萱说到这儿噎了一，好像有犹豫，但又忍不住自己那颗八卦的心：“毕竟人家姓的那个‘沈’可是‘沈氏集团’的‘沈’，‘皇亲国戚’嘛，和集团总那边的人好歹有个区分。”

林语对生意场上的消息不太灵光，不过也偶尔听朋友说过几嘴，蹙着眉在脑袋里搜索了一，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就是那个什么科技的……”

“不是不是，你想哪去了，我们老板是沈氏的二公，”戚萱抬手跟她比了个“二”，特意调了一，“二公！”

什么大公二公的，说了林语也分辨不清，耳旁风一样听过了，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意思是亿嘉和沈氏还有关系？”

她就说刚才车的时候怎么看到亿嘉大厦外立面上挂着两个logo呢，戚萱不说她还以为亿嘉把办公大楼租给别的公司一半了呢。

“当然有关系了！亿嘉是沈氏旗的全资公司好不啦！”戚萱说着把前的资料袋朝林语推了推，本来想让她好好看材料准备，绕来绕去又绕回到她们这位叫人又又恨的boss上来，“前些年小沈总过来的时候亿嘉效益不好，看着就要黄了，公司里的人都以为小沈总是错了事被放过来的呢。没想到他来了没多久，居然给亿嘉扶起来了。你看亿嘉现在不是很好么，大家也不用每天担心被裁员了。”

林语。

果然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

“不过说起来刚刚我真以为小沈总和你认识呢。”戚萱想起来还觉得心有余悸，斜着瞄了一接过资料袋准备看的林语，揶揄：“我来亿嘉这么久，可从来没见他主动跟谁搭讪过，果然女走到哪都招人喜。”

林语听她这么调侃，笑笑没接腔，伸手将资料袋里的一叠资料一并来，一就看到了企业文化宣传册扉页上占了一大半篇幅的照片。

剑眉星目，角微噙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一副天之骄的矜贵模样。

帅是真的帅，就是这把自己照片印在企业文化宣传册上的行为看起来多多少少有自恋。

目光再往移，是他的签名，“沈之初”三个字苍劲有力。

名字也有中二，但字写得确实不错。

戚萱倚在桌旁看林语对着她们boss的照片发怔，转了转珠就吃吃地笑了，“怎么样，你觉得和老秦比，是不是还是我们boss更帅一？”

说的是两个人共同的朋友，今天拜托林语来给戚萱救场的秦舒。

林语想起对方拜托她过来时微微蹙起的眉和认真的邃眸，“嗯？”了一声，抬手合上企业宣传画册，“还是秦舒帅一。”

戚萱没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撇撇嘴还想说什么，无奈兜里的手机命似的响起来，只好跟林语告了声歉，接了通电话就走了，说是叫她一个人好好准备一，等会儿过来叫她。

本来也不是什么非常专业的商务谈判，涉及的专业词汇不多，林语翻了遍文件心里有了底，坐了一会儿就走了神，撑着发了一阵呆，索摸手机打开搜索栏，输了“沈之初”三个字去，想看看这位“小沈总”到底是何方神圣，有什么神通。

词条倒是有的，不过还没看上两行，就被探来喊她去的戚萱打断了。

之前秦舒一脸郑重严肃地拜托她过来亿嘉帮忙的时候，林语还以为是什么艰苦卓绝的会议呢，因为自己脑震还在恢复期的缘故，虽然一答应了，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忐忑的。可事实上整场会议完全和戚萱说得一样轻松，因为大分细节已经在之前的谈判中沟通好了，今天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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