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

因为在定国寺修行，有时要去禅院诵经，经书晦涩难懂，行文枯燥，她读不去，便叫阿婵把话本包成了经书的模样，这样再去诵经，她就可以津津有味地看话本。

话音耳，舒明悦的脑袋轰隆一声响，神呆住了，这句话当然耳熟，是她读得那本名为《五虎平南》的话本。

说完，便一把慌地推开他要逃，却又被他的手掌压了回去。

在他灼的中，她声音开始变得着急，“日后贫尼会多为你抄两本经书祈福！”

在说——你把上辈的怨恨全加于什么都不知的“虞逻”上，是不是对他太不公平？

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刹那，舒明悦忽然想原谅他了，她想在崭新的一世，什么都不顾地再与他相一次。她与他去更多的地方、看更多的山河，与他耳鬓厮磨，巫山云雨。

“别哭，别哭，我让你咬，好不好？”

“什么？”

舒明悦望着他英俊的面孔，觉得自己很快就要被蛊惑了，她真的很难拒绝他，而且，心中也开始动摇，脑海中那也慢慢开为她的动摇开脱。

一边说，一边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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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逻仿佛不觉得那些齿咬的痕迹疼，但他的心却在她哭泣声中碎了，他也慢慢红了，手指拢着她的脑袋，颈去亲她耳朵，一又一，呼因为绪烈起伏而急促。

脑海中似乎有两个声音在打架，理智冷酷无地提醒她，还想再尝一次被他抛弃的滋味吗？在弱小无力地抗争，所有的一切都还没发生，为什么不去试试？

这一刻，舒明悦突然很唾弃自己，她觉得自己真的很没息，天底那么多男人，为什么偏偏对他有觉？

虽然他已经不记得上辈的事了，但她记得，那最后一月的绝望与孤独历历在目，再见前这个男人，她生惧，也生怨。

他看到了，他全都看到了！

舒明悦睁大了睛，还没来得及挣扎，便受到虞逻把她往怀里抱了抱，他一手贴着她腰肢锢，另只手拢着他后脑勺。

“如何才能原谅我？”他凝视着她，用一极轻的声音问：“小公主，告诉我好不好。”

两人面对面。

虞逻凝视着她，动了动，回忆着那天晚上所见，缓缓开：“天生虎将护天朝，奋斗沙场各不饶。败却法年少女，威名赫赫镇南辽。”1

可是那个可能，太渺小，太渺小。

舒明悦皱皱眉，不解地看着他。

舒明悦茫然扭，便见原本被推开的男人不知何时又坐到了她边，并且十分自然地伸手把她捞到了怀里，他盘膝而坐，把她抱在了他上。

“如何才能解气？”

这是一个很暧昧的姿势。

“谁要咬你？”舒明悦忽地抬起，白皙泛着红，伸手抹了把泪，狠狠瞪了他一，然后一把猛地推开他。

忽然，有什么东西在碰她肩膀。

舒明悦咬，别开了视线，嗓音冷淡：“施主，请你放开我，先前施主相救，贫尼很是激，但是贫尼已经家了，这份恩，日后、日后……”

“我看到那本经书了。”

虞逻的记忆力很好，从上辈她就察觉到了，似乎是少时常年训练的结果。他可以记得她好几日前穿过的衣衫、过的首饰，并且奇怪地问她你为什么又一

然而理智又压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