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李枕河吗？”

他声音低而涩，指腹忽然上移，慢慢抵在了她角。

舒明悦浑战栗，哭不声，也说不敢说话，生怕他一刻把她睛戳瞎。

“你不能去见李枕河，表妹，你不能嫁给他。”

姬不黩低声告诉她。他一边说，一边抚摸她脸颊，雪白肌肤实在，只两，便留了红痕，他手指去划她翘鼻，又缓缓落在她珠和上，摁了一摁。

“你该嫁给太，嫁给未来的皇帝。”

只有这样，才对得起父皇对她多年的。

舒明悦闻言，脑忽然怔住，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姬不黩也不在意，手指顺着她颌骨往上，拉扯她的耳朵。

“记住了吗？”

舒明悦呼停滞，用一惊恐的神看他。

什么太？什么皇帝？

他想什么？

在她脑海里，划过的第一个念——未来的皇帝是姬不黩。

可这辈，所有的一切都还没发生。

舅舅不会再突然驾崩了。

今日船上发生的事是如此诡异，已经远远超她的认知了，姬不黩好似完全变了一个模样，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人。

他和上辈对她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生了一……男女望。

是的，一男女望。

舒明悦绝望地闭上，她当然知自己得很，足以令世上大多数男神魂颠倒，可只有两个人男人她不确信，一个是姬不黩，一个是虞逻。

姬不黩是没有，冷冰古怪，虞逻则是因为喜怒无常，太快。

“我……”

她张了张，却说不一句话。

现这个况，她本能觉得危险，每动一，每说一个字，便如雪上加霜。

姬不黩也不在意，低凝视着她脸颊。表妹真的很，像是上天为他塑的神女，增之一分则，减之一分则短，翠羽似的眉，似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怒，皆动人。

他手指穿过她发丝，一只一只簪钗，放在一旁的小桌上摆放整齐。

发丝每垂一缕，舒明悦心中的绝望就多一分，偏躲开他碰，他便把她脑袋掰过去，她眶微红，蓄满泪，用一怨恨又愤怒的绪看他。

“你今日若动我，舅舅不会饶你。”

姬不黩神平缓，笑，“会杀了我吗？”

闻言，舒明悦脸狠狠一怔。

会杀了他吗？

当然……

她攥了手指，脑海里浮现一个肯定的答案——不会。

“父皇不会杀了我，也不能杀了我，他没有儿了。”姬不黩面无表地陈述一个事实，他手指撩起她发，全垂在一侧，纤细白皙的脖颈。

没有儿了——

舒明悦的脑海里轰隆一声响。

他这是什么意思？

二表哥怎么了？他对二表哥了什么？

姬不黩却没给她疑问的机会，他神冰冷，俯去，一咬住了她后颈，照记忆中的痕迹，一覆盖上去，每一次，都很重，牙齿微微嵌去。

“他这样，亲你吗？”

舒明悦听不懂，也无暇思忖，只有睛唰的红了，手指攥成了拳，瑟瑟发抖，里的绪害怕、屈辱、绝望、难受，努力偏躲他，却被他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周围的烛火本就不甚明亮，他的斜挡在她面前，她前便似蒙了一层翳墨，只能瞧见无穷无尽的黑暗，则冰冷一片，像没了知觉。

的船只摇摇晃晃，正在往湖中心驶去。

船窗忽然开了一扇，不远的波光粼粼的湖面，秋风卷着一湖的咸腥气息涌船舱。舒明悦被他的气息笼罩，忽然觉得腹恶寒翻涌，脸愈来愈白。

……

彼时，停在南岸的另艘画舫上。

一位着青衫的年轻男站在甲板上，上气质略沉，如大雾朦胧天，举手投足之间，世家公的清贵甚重。他负手后，眸微敛，一动不动地盯着不远那艘画舫。

旁边的随侍不明所以，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视线穿过半支开的船窗，便见一对男女痴缠。

女墨发披散，瞧不太清样貌，男抱她怀，埋了她颈窝。

半遮半掩间，香艳如此。

随侍的脸唰地一，别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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