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其它的都不，哪怕尸鬼跑来吃人……”

如果非要算的话，大概是异教徒中的中立派，冷静而理智。

突然打了个响指。

银面人站定，了额，诧异地望着方仙：“你似乎不是普通的调查员？”

一片树林。

“虽然有些不敬，但就是这个意思，我们都知末日将近，但既不会主动推，也不会阻止它，只寄于享乐，当灾难来临之际，我们或许会带着珍之人，一同逃离这颗星球……宇宙很大，拥有生命的星球不止这一颗。”

“盲目痴愚之存在？”方仙有些哑然。

“一眷族，让给你也没有什么，不如聊一聊……你与我见过的异教徒都不同，不如他们那么疯狂……”方仙眸光一闪，来了兴趣。

“吾主所赐予的力量，恕我不能直说，但我们能使用任何一位太古支者的仪式，我们教团也与所有教团关系都不错……这或许就是吾主的特殊之。”面人轻声：“当然……作为获得力量的代价，每当满月的时候，吾主的信徒会于一段时间的‘理智丧失期’，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银面人尽量化解着敌意：“所以……我们没有矛盾。”

方仙的声音十分肯定：“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主动收容超自然生的类型。”

银面人笑：“我信仰一位盲目痴愚之存在……我们认为宇宙本来就是可怕的海，人类只是依托这片恐怖海洋上一个渺小岛屿而存在的可怜生……随时都有可能被大海倾覆，正因为生命短暂，所以才需要及时行乐……”

“我们跟其它教团不同……”银面人摆了摆手：“另外……有关这眷族的现，是我们的失误，因为我的组织不小心了那些文献，才导致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所以我有必要收容它。”

银光闪动中，两人影先后浮现。

一枚银钥匙浮现在他面前，扰起虚空波动。

“我很乐意。”

“你也不是一般的异教徒。”

只可惜，像这样的人，实在太少了。

方仙立即理解了，也发现对面的面人没有多少敌对之意。

“抱歉，我对末日什么的没多大兴趣，倒是对于那位盲目痴愚之存在，很兴趣……”方仙突然笑了：“你们获得力量的特是什么呢？为此，需要付什么代价？”

“越是大的太古支者，越接近宇宙奇观，先天就是矛盾的、分裂的、混沌而愚昧的。”面人很认真地回答：“并且……信仰那样一位存在并没有什么不好，正因为盲目痴愚，所以不论你咒骂它，还是赞它，它都不会在意，更不会要求信徒去什么……并且，一些仪式得到回应的可能也更大，哪怕你没有给足够的祭品，在这样一位存在手，更容易获得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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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思就是，对方愚昧，因此好蒙骗……而且，说不定对方一个打盹，成千上万年的时间就过去了？所以约束也很低？”方仙有些无语。

空间蠕动着，同样将他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