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有时差的关系，两人连电话都很少能互相接得上，更别说飞回来见面什么的了。

就很无语。

【小禾苗】：……

接来的半个月，《往事经年》也了最关键期的拍摄，林蔚帮司禾把所有通告都调整或推后了，让她专心拍戏。

【添】：昨天忙，今天不忙。

那边虽然是凌晨，但却并不十分安静，远传来微弱的车辆鸣笛声。

【添】：[未接来电]

两人的聊天记录基本上是这样的：

【小禾苗】：行。

【添】：我给你回过来。

【小禾苗】：你说的‘今儿’。

【添】：[未接来电]

或许是觉得文字不能把意思表达清楚，那直接拨了个语音电话过来。

一天后。

【添】：你呢，累不。

【小禾苗】：。

司禾倏地从板凳上坐直起来，怔愣了好一会儿。

【小禾苗】：你今天没戏？

-

后面跟了条语音，男人吊着嗓音慢悠悠：“撒个，你对象今儿就打电话帮你跟石导说说。”

一直到大半个月后，她吃饭的时候习惯地给那边随意发了几条消息，忽然收到了秒回。

姜岩屿神里闪过的落寞转瞬即逝。

【添】：……？

【小禾苗】：[未接来电]

【添】：嗯，今天休息。

【添】：？

司禾看了挂钟上的时间，计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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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直接留言。

“……”

【添】：算了。

“……”

男人把手机靠近。他轻笑着叹了气，回答她刚才的问题：“还行。”

【小禾苗】：我现在有时间，给你打过来。

好一段时间里，司禾都像是打卡上班似的，每天挤个时间来去和黑像的对话框里发几句话。

【小禾苗】：才看到……

心都莫名地鼓了起来。她尖着手指快速地打字。

那响起了一阵衣料窸窣声后，周围安静了来。

两人都很忙。

多几次后。

司禾：“哦，那就——”

有时司禾给许贺添发条消息，那边要大半天后才能回复。又有时许贺添那边发来了消息，司禾再看到时就已经是一天过后了。

【小禾苗】：……你不累的吗。

【添】：……

她耸了耸肩，轻松地笑：“我就随便说说啦，禾苗，你别多想。”

许贺添好像还没回住。

许贺添便更是了。接了好莱坞的动作戏电影，每天除了拍戏，还得上一堆的动作戏课程。

【小禾苗】：……是哪天？

“……”

【添】：……

【小禾苗】：现在你那边不是凌晨？

一天后。

司禾顿了，挽笑笑：“没有啦。”

司禾接起。

大半天后。

【小禾苗】：今天忙吗？

“因为吧，”许贺添声音里隐约上笑意，他拖尾音，“这次的洛杉矶，不用找人。”

司禾怔愣了，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