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来烦我嘛？”

“让你认几个人。”说着，苏默言把一沓相片推开在他的面前，“瞧瞧，这几个人里面，有谁是你认识的？”

展开在曹洪波面前的这几个人，均为：顾不来、肖一航、郭梅、李虎、梁伟、江虹、黄广浩。

曹洪波看到这些人的目光顿时变了，脸都沉了来，随意扫视了一圈后，摇晃着。

“不认识。”他给的反应太快，让苏默言和古月都觉得有问题。

“是都不认识？还是认识几个，其他的不认识？”苏默言冷声问，“你可别不说实话，如果不是有了确实证据，我们也不会大费周章来这里找你！提审一次，没那么容易，你不吐东西来，以为我们真的能放过你？”

曹洪波自然知规矩，多代一句，就有可能被少判一年。可是这些人，和曹洪波被抓起来的案本无关，他心里清楚，如果代了，后患无穷，索扛着决不说。

“不……”曹洪波顿了一，“不认识就是不认识，我没有要代的。”可实际上，他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

苏默言伸手，抬起了曹洪波的脸，和他的目光对峙。

“你是自己说呢，还是我让这些人来指认你？”苏默言一字一顿地说，“如果这些人都来指认你，到时候你就被动了，那结局你比我更清楚！受到的待遇，和现在可就完全不同了！”

罪加一等。

曹洪波心里一沉，他懂。

苏默言松开抓住曹洪波脸的手，曹洪波瞬间把低了去，不敢直视苏默言。

“你要是早代呢，我们至少对你可以有一个宽大理的态度，不然的话……有你好受的。”说完，古月用手敲着桌，指了指桌上的相片，“快说，这些人里，有多少是你认识的？”

曹洪波迟疑了一，抬又重新审视了面的几个人，顿了一，把郭梅，李虎和江虹的相片推了去。

“这三个不认识，其他的都认识。”曹洪波承认。

“说说吧，怎么认识的？什么关系？对他们了解多少？”苏默言看了一古月，让她开始记录。

曹洪波知逃不过这一劫，整理了一思绪，开始代。

“顾不来和肖一航我认识很久了，这俩人之前也毒，毒瘾不大，有钱的时候就找我来耍。”曹洪波一气，“我和他们聊天的时候得知，这俩人好像是拐的，专门拐小孩，卖到农村去。也不是什么好鸟！当然，我接的这些也没有几个好人。”

“那他呢？他算好人么？”古月了黄广浩的相片问，“这个人，你应当很熟悉吧？”

曹洪波着，一个劲儿地说着：“嗯，他是个好人。这小为了给人治病，卖了房，卖了车，算是一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只可惜，白瞎了。”

“为啥说白瞎了？”古月带有审视的神看着曹洪波，对他说来的话，还持有怀疑态度，“既然是好人，为什么被你说成这样？”

“因为……”曹洪波叹息着，“因为被人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