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苏默言清了清嗓，“在这炎且的天气，如果凶手没对尸采取任何防腐措施，很容易腐烂、发臭。防腐措施里最简单的就是冷藏。除了超市、饭店等场所，常人家里很少会有冰柜，更常见的就是冰箱，可想要把一个大活人完整装冰箱里基本不可能，除非凶手将尸的肢截断，或者以骨分离的方式储存。”

“好，那就这样，”罗队大致明白了大家对案件的理解，分任务，“在这三天里，我们要对库、江边、郊外，以及周边村落行严密排查，尽快找到凶手的抛尸地，把尸找到。”

“额……抱歉，打断一。”刘帅一副文文弱弱的样，举了举手，“我们的人手恐怕不够……”

“这个不用担心，我已经跟二队打了招呼，到时候会从他们那调人支援。”罗队继续安排，“邢鑫负责继续调查快递公司，江南抓把尸检报告来，小综合三起案件重新绘制一份心理画像，刘帅继续对现有嫌疑人行监听，苏默言嘛……”

“我负责调查尸。”苏默言一揽这个最难啃的骨。

会议结束，所有人分行动，罗队留了苏默言：“说说你的看法？”

苏默言摊了摊手，依旧一副冷漠的态度：“每当我们的调查指向一个极有可能是凶手的嫌疑人时，他上就会死，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你是说我们警队里……”

“不，你想多了！”苏默言上摇，“是咱们一直都在凶手预先设计好的方向在调查，凶手每次犯案都故意留一些错的线索，比如王贵才死时他嘴里的手帕，刘贵福死时，手机里最后那通记录……”

杀

罗队皱眉：“你是说，凶手一直都在牵着咱们的鼻走，所有的线索都是凶手故意留的？”

“或许是，但也不见得全是！就算人的思维再缜密，都会留漏，只要是人，就会犯错。”苏默言伸一手指，摇了摇，“如果我们排除指向刘贵福、陈茂两人的线索，剩的或许就是凶手所留的。”

“可这样一来，我们几乎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线索了！”

“这就是凶手的明之，”苏默言嘴角轻挑，“前面两起案，凶手本就是布了个局，等着死者往里。可陈茂的死……”他陷沉思，“陈茂的死，相对前面两起案不同的是，他走了极端！”

罗队赶忙问：“你是说，那份快递？”

“对。从刚刚小的分析来看，凶手与陈茂有很的仇恨，也就是说，这三名死者都是凶手的仇人，或许我们可以把这儿作为突破！”

罗队脸上的郁一扫而空，拍着苏默言肩膀笑：“好，咱们先把第三起案的线索捋清楚，然后查清楚三名死者的共通，最后汇集在一起，凶手就无遁形了！”

苏默言嘴角咧了咧，心里却嘀咕：“希望能顺利吧！”

对于尸的落，苏默言没有丝毫绪，他和古月先去了陈茂家，才走上三节楼，就见陈茂家门开着，被风得吱嘎作响。

孙桂芝坐在走廊的椅上，发蓬，目光空，她听到有脚步声，抬见是苏默言连忙起迎上来：“警察同志，你可得为我们主啊！我们家老陈……”她动作有些颤巍，说到最后，竟然哽咽起来。

孙桂芝的睛已经哭得红，声音也沙哑着，年过半百的人，遭受到这样的打击，的确是家门不幸。

苏默言一气，算是对逝者的同，安着：“陈茂的死让我们惋惜，可想要清楚凶手是谁，还需要你合才行。”

“合！肯定合！只要能找到凶手，让我什么都行！”孙桂芝一把抓住苏默言的手臂，不停。

苏默言手臂，将孙桂芝搀扶回椅上，开始例行询问：“陈茂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最近有没有和谁发生过角？”

“没有。”孙桂芝十分肯定，“我们家老陈是本分人，从来不与人结怨，平时更是老实的，真不知是哪个黑了心的东西，竟然……竟然……”她说到一半就说不去了，泪再次顺着脸庞落。

苏默言看了古月，目光才重新落回孙桂芝上，追问：“对于陈茂的死，我们初步断定为仇杀，也就是说凶和陈茂间极有可能存在某仇怨。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被遗漏掉的？”

“是啊，你在好好想想，这很可能就是破案的关键！”古月附和。

孙桂芝又哽咽了几声，绪缓和后缓缓靠在椅背上，叹了气又继续说：“老陈的你们应该也清楚，他世圆，邻里之间相的也十分洽，本不可能与人结怨。至于说奇怪的事儿，我倒也没怎么注意，不过……”她脸突然变幻不定，言又止，睛转向一边不知该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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