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氏抚着霍娉婷的手：“如今好了，你弟弟回来了也大了，看着已经比过去沉稳多了。娘想着，这么重的担你是可以卸来了，我们女人最重要的，还是得嫁个好人家才是。”

霍娉婷垂着眸，望着那个柔柔拉住自己的手。母亲，是她与霍章程共同的母亲，但每每在关键的事上，她总是很自然的站在了弟弟的那边。

当年，霍章程一走了之时，她也是这么拉着霍娉婷的手，柔柔垂泪说：“是娘的不好，你别怨你弟弟。”

怎么可能没有怨呢？

挥之则来呼之则去，她是有怨的。

但母亲行将就木，霍娉婷也不想在此事上刺激她，只能应来：“好。”

她走到霍章程的门，敲敲门便走了去。霍章程原本还叫着让来的人去的，但看见来的是霍娉婷，他的气势立就没了。

他明白的，这么多年霍家上上欠了霍娉婷很多很多。

霍娉婷在霍章程对面坐了来，背着光，整个人隐在了影里。霍娉婷坐好，顿了片刻便对霍章程说：“明天开始，跟着我学怎么打理家里的生意。”

霍章程一怔后立即拒绝：“不去。”

霍娉婷淡淡：“不去也得去，我绑也得把你绑去。”

她起，在离开房间时对霍章程：“这是母亲的要求，你以为我放心给你吗？”

霍娉婷去了这城里最红的舞厅。

舞厅，一向是有有脸的男人们最衷的地方。男人们过来消遣，歌女舞女还有等待其中的际们便是他们的猎。

在这里，男人与女人的等级差距泾渭分明，似乎天生女人就比男人要低一等。她们巧笑嫣然，她们波转。华的灯光，尽是等待挑选的尤，只看你有没有足够的本事赢得人心。

但今夜，这里迎来了一个意外的客人——霍娉婷。

霍家的实际掌控人霍娉婷，不仅仅是掌控着霍家的产业，孙将军那里，她亦是经营着的。

传言中，她是孙将军的妇，确实有能力，但能与孙将军捆绑密，靠的还是床上的工夫。

霍娉婷要了一个包间，坐到了舞厅的二楼。

她坐的位置极好观赏舞台的歌舞，但霍娉婷明显更钟于这里的各酒。她一杯一杯的喝，脑空茫时，心里那难过终于得到了一的纾解。

没有人敢唐突打扰，因为人人都知，她是孙将军的女人。

然而是不是，只有霍娉婷自己知。

在这个男权的社会里，即使她靠着自己的努力站稳了脚跟，人们仍有这样和那样的猜测来否定她。即使同样为女的母亲，也认为她的努力不过是一适合让霍章程接手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