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茂明一双睛黏在画上：“这就是那个狐先生？”

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样。

一旁沈尚书提醒：“这是易容后的脸，不是真实样貌。”

程茂明撩了沈尚书一，声音透着些微不满：“我知。”

恶徒原原本本的话还用这老儿提醒？让靖王世以为他不灵光呢。

沈尚书：“……”程大都督突如其来的小心是怎么回事？

祁烁看着画像上的人开了：“虽然可能是易容后的样，但也不是没有价值。那薄如蝉翼的面完全贴合人的脸型，如果他用的是同样的面，脸型应该就是这样的。”

林好定定看着画像，心中远不是表面上这么平静。

这个人，她竟然见过！

跟在明心真人边的那段日，是她最接乐帝的时候。尽那些人对她多有防范，可架不住就住在漩涡中心，总会有偶尔见到某些人，听说某些事的时候。

这个人就是她偶然见到与平乐帝在一起的。

虽然只见过那一次，却给她留了刻印象，因为平乐帝那礼贤士的态度。

原来这个人就是狐先生。

现在想来，难怪平乐帝对此人如此客气，一个能制作妙绝面的易容手，他的价值不可估量，而近来发生的事也毫无疑问证明了这一。

她敢肯定，自狐先生手笔的李代桃僵绝不止这几次。

这般想着，林好伸手来悬在画卷上方。

“林二姑娘？”程茂明因林好的动作而疑惑。

“你们看这人半边脸，是不是和那次画的人差不多？”

程茂明挑了一眉：“林二姑娘这么一提醒还真是。世，当时那副画像你收起来了吧？”

“嗯。”

“哪次啊？”沈尚书一雾问。

这三个人怎么还打哑谜呢？

程茂明看他一，语气有些自得：“就是给了玉琉侍女面的人。世当时听了匠描述画了一个斗笠的男，可惜没有脸。”

沈尚书神微亮：“这两个人要是同一人，便能确定这恶徒是前朝余孽了。”

“世，那画像还在吧？”

“还在。”祁烁打发小厮回王府把画像取来。

他还记得匠的每一句描述，现画一副也能到，只是毕竟隔了一段时间，又是非同小可的事，没必要托大。

画像很快被取来，与新画的画像并排铺在桌上。

仔细对比一番，几人结论一致：至少脸型是一样的。

“这人能随时变化模样，仅凭这些，想找到人难于登天啊。”沈尚书叹。

“先向皇上禀报吧。”

听程茂明这么说，祁烁便：“那我们先回去了。”

“今日又麻烦世了。”程茂明拱拱手。

一起往外走的路上，他几次言又止，瞄了一沈尚书还是忍住了。

很想把审问来的况跟世说一说，奈何当着沈尚书的面不大方便。罢了，回来再说。

回去的路上，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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